我跟着他進了更衣室，遞了瓶水。
下一秒。
陸淮就把我按在了牆上。
“姐姐，現在，能給我答複了嗎？”
我笑了。
“要不……再深入了解一下？”
4
陸淮的條件，比我想的還差。
手機是幾百塊的老人機。
每天騎着一輛n手小電驢，到處去做兼職。
但他這人，很坦蕩。
跟我吃飯。
會用支付寶裡那點可憐的餘額，固執地要搶着買單。
我覺得，這人有點意思。
周末，我喊他來我家燒烤。
我撒孜然的時候，手抖了，灑了一手。
剛想拿紙巾擦。
陸淮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低下頭，把我指尖的香料一點點舔幹淨。
溫熱的舌尖，順着我的掌紋往上。
最後，在我的手腕上，輕輕咬了一下。
然後，一切就失控了。
陸-淮很會。
力道剛剛好，節奏又快又猛。
我被他頂得話都說不出來。
他還要壞心眼地在我耳邊問：
他還要壞心眼地在我耳邊問：
“姐姐，許默……也這麼對你嗎？”
我聲音都碎了。
“沒……沒有。”
他滿意地低笑，動作更賣力了。
迷迷糊糊間，門鈴響了好幾聲。
我們誰也沒管。
第二天，我才看到許默的消息。
【姐姐昨晚睡得好早啊。】
【我媽讓我給你送點石榴，我在你門口等到十二點。】
【果籃我放門口了，我媽說，這是給你留的最好最甜的。】
我看了眼日曆。
又到了給他媽交醫藥費的日子。
我想起他媽媽，每次見我都笑眯眯的。
總說許默能認識我這麼好的姑娘，是他的福氣。
雖然跟許默分了。
但我還是沒忍心，直接斷了他媽的醫藥費。
我決定去醫院看看，跟阿姨說清楚。
我剛走到病房門口。
就聽到裡面許母壓低了聲音。
“兒子，别怪媽心狠，男人嘛，能屈能伸。”
“沈清禾那種有錢的，你哄着她，捧着她，怎麼了？”
“等從她身上撈夠了本，媽不攔着你跟孟教授的女兒在一起。”
“她沈清禾想進我們許家的門？她不夠格！都快三十了，生孩子都是高齡産婦！”
“聽媽的，先從她那騙個一兩百萬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