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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葬日----永夜之誓-主角是落日,金乌,桃林的小说叫什么?…

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结局+番外篇(落日,金乌,桃林 )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结局+番外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结局+番外篇)

作者:声声不息的丹青

状态:已完结

最近更新: 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7-05 18:40:40

男女主角分别是【落日,金乌,桃林】的现代言情小说《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由网络作家“声声不息的丹青”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351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8:40:40。在本网【xhx7.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故事梗概:在远古之时,夸父一族并非追逐太阳的狂人,而是镇守“落日”的守墓人。幽都山谷下,囚禁着暴烈的太***魄——落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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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葬日----永夜之誓第1章精彩内容

故事梗概:在远古之时,夸父一族并非追逐太阳的狂人,而是镇守“落日”的守墓人。

幽都山谷下,囚禁着暴烈的太***魄——落日,一旦破封,人间将陷入永夜。

九只金乌突袭夸父族,族长临死前将桃木神杖交给夸父,警告他:“落日若出,天地无光。”

夸父逆日而行,追至东海,夸父以心口血染桃杖,化作烈焰锁链,将金乌钉在朝阳之上。

落日终被永葬,夸父焚身成灰,魂魄化作桃林之灵,镇守长夜。

自此,金乌血凝为晨露,落日烬散作晚霞,昼夜始分。

千年后,幽都山谷仍回荡夸父的低语:“莫追烈日,当葬落日。”

而黄昏最后一缕光,被称作“夸父之息”,警示世人——永夜,从未真正离去。

落日之囚夸父第一次见到落日时,还是个孩子。

那是个没有黄昏的傍晚,天空呈现出奇异的青灰色,仿佛时间在此处停滞。

族里的长者牵着他的手,穿过幽都山谷曲折的小径,两侧的岩壁泛着暗红的光泽,像是被夕阳浸染过千万年。

空气中飘荡着温热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大地深处的暖意。"

看那里。"

长者停下脚步,指向山谷尽头。

年幼的夸父睁大眼睛,看到谷底深处有一团跃动的光芒。

那不是普通的火光,而是一轮沉在地平线之下的太阳,它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在有限的空间里缓缓流转。

光芒时而明亮时而暗淡,如同有生命般起伏呼吸。"

这是落日,是我们族人世代守护的秘密。"

长者的声音低沉而庄重,"它不属于现在,也不属于未来。"

夸父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他的眼睛天生与众不同,能够直视这耀眼的光芒而不觉刺痛。

族人们称这种特质为"日瞳",是夸父一族与生俱来的天赋。

回到部落后,夸父的生活开始发生变化。

每日清晨,他都要跟随长者学习古老的歌谣,那些旋律中藏着关于落日的秘密。

午后,他会在族中智者的指导下,练习用特制的桃木杖感知天地间的能量流动。"

桃木是连接天地的桥梁,"智者告诉他,"它能引导光,也能安抚光。"

夸父十岁那年,第一次参与了正式的守护仪式。

在满月之夜,族人们聚集在山谷入口,手持桃木杖围成圆圈。

夸父站在圈外,看着长者们以特定的节奏舞动手杖,杖尖在空中划出金色的轨迹。

这些轨迹交织成网,缓缓飘向谷底的落日,如同给它披上一层温柔的光纱。"

这是在安抚它,"父亲站在夸父身后解释,"让它的光芒保持平稳。"

随着年岁增长,夸父逐渐理解了守护落日的意义。

这不是简单的看管,而是一种神圣的平衡。

落日的能量太过强大,若任其自由,会扰乱天地的秩序。

但若完全压制,又会失去它滋养万物的恩泽。

在一个特别的清晨,族长将夸父单独唤到祭坛前。

祭坛中央摆放着一根新制的桃木杖,杖身上雕刻着精细的纹路,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金色。"

是时候了,"族长将桃木杖郑重地交到夸父手中,"从今日起,你将正式成为守护者的一员。"

夸父接过手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共鸣。

桃木在他掌中微微发热,仿佛有生命般轻轻震颤。

他抬头望向族长,发现老人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

记住,"族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落日不是敌人,也不是宠物。

它是天地间的一部分,需要我们以智慧和敬畏之心来守护。"

从那天起,夸父的生活有了新的意义。

每天拂晓,他都会站在山谷东侧的观日台上,观察落日的状态。

正午时分,他与其他守护者一起吟唱古老的咒文,维持束缚落日的结界。

黄昏将至,他又会巡视山谷四周,确保没有任何力量干扰这份微妙的平衡。

岁月流转,夸父逐渐成长为族中最出色的守护者之一。

他的桃木杖能在最精确的时刻找到能量流动的节点,他的歌声能让躁动的光芒重归平静。

族人们都说,他天生就懂得与光对话。

然而,在一个看似平常的秋日,变故悄然降临。

那天清晨,夸父照例登上观日台,却发现落日的颜色变得异常鲜艳,流转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许多。

他立即召集其他守护者,却发现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这种情况百年难遇,"最年长的守护者忧心忡忡地说,"落日正在积蓄力量。"

夸父握紧桃木杖,感受到杖身传来不同寻常的震颤。

他望向谷底那团越来越明亮的光芒,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预感:守护了千百年的平衡,或许即将被打破。

金乌啼血夸父第一次见到金乌的那天,山谷里的风突然停了。

那是一个异常安静的黎明。

往日里,晨风总会带着露水的湿润从东边的山隘吹来,轻轻摇动谷口的桃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可这天,空气却凝固了一般,连桃叶都静止不动。

夸父站在观日台上,手中的桃木杖微微发烫,这是不寻常的征兆。

他抬头望向天空,发现本该泛白的天际竟还残留着夜色的暗沉。

更奇怪的是,东方的云层间隐约透出几缕金色的光芒,不是朝霞那种柔和的粉金,而是刺眼的、带着锋芒的亮金色,像是有人用利刃在天空划开了几道口子。"

那是什么?"夸父眯起眼睛,他的日瞳能直视强光,却在这金光前感到一丝刺痛。

就在这时,一声清越的鸣叫划破寂静。

那声音不像任何夸父听过的鸟鸣,它太过明亮,太过锋利,仿佛能直接刺入人的骨髓。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九声鸣叫接连响起,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尖锐。

天空中的金色光芒突然大盛,九团火球破开云层,向着山谷俯冲而来。

夸父本能地举起桃木杖,杖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形成薄薄的防护。

他这才看清,那竟是九只通体金黄的三足神鸟,它们的羽毛燃烧着不灭的火焰,飞过之处,空气都因高温而扭曲。"

金乌!"身后传来族长震惊的声音,"太阳的使者怎么会来这里?"夸父还未来得及回应,九只金乌已经盘旋在山谷上空。

它们排列成奇特的阵型,首尾相接,在空中形成一个转动的圆环。

圆环中央,一道刺目的光柱直射而下,正对着谷底的落日。

夸父感到手中的桃木杖剧烈震颤起来,杖身发出近乎呜咽的嗡鸣。

更可怕的是,谷底的落日突然变得异常活跃,它开始急速旋转,光芒暴涨,仿佛在回应金乌的召唤。

束缚落日的结界开始闪烁不定,那些由桃木杖编织的能量网络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不对......"夸父喃喃自语,他的日瞳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些金乌的火焰中,藏着某种贪婪的渴望,它们的目光不是神圣的,而是***的,像是在寻找猎物的猛禽。

最年长的巫祝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夸父回头,看见老人捂着眼睛跪倒在地,指缝间渗出金色的液体。"

它们在偷取我们的日瞳!"巫祝痛苦地喊道。

果然,一只金乌脱离了空中的圆环,俯冲下来,它的喙精准地啄向巫祝的眼睛。

夸父来不及思考,桃木杖脱手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击向那只金乌。

杖身与金乌相撞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火花,金乌发出愤怒的尖叫,暂时飞开了。

但危机远未结束。

其他八只金乌开始有规律地鸣叫,那声音形成某种诡异的韵律,让夸父族人的日瞳不受控制地灼热起来。

夸父感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金乌的飞行轨迹。"

不要看它们!"族长大喊,"闭上眼睛!"已经太迟了。

几个年轻的守护者发出惨叫,他们的日瞳中渗出金色的光点,这些光点被金乌张口吸入。

每吸收一个光点,金乌的羽毛就更加明亮一分,体型也似乎膨胀了一圈。

夸父强忍着眼睛的刺痛,摸索着捡回桃木杖。

他闭着眼睛,凭借记忆中的方位,开始吟唱古老的守护咒语。

桃木杖在他手中渐渐稳定下来,杖尖开始散发出柔和的青光。

这光芒虽然微弱,却能在金乌制造的刺目金光中开辟出一小片安全区域。"

到我身边来!"夸父喊道。

族人们跌跌撞撞地聚拢过来,那些被夺走部分日瞳力量的人痛苦地捂着眼睛,但至少保住了视力。

金乌们似乎被夸父的抵抗激怒了。

它们停止了掠夺日瞳的行为,重新在空中组成圆环。

这次,圆环开始急速旋转,中心的光柱变得更加凝实,直接冲击着谷底的结界。

夸父感到脚下的土地在震动。

他冒险睁开眼睛,看到谷底的落日正在剧烈挣扎,它放射出的光芒已经变成了危险的血红色。

束缚它的结界明灭不定,随时可能崩溃。"

它们不是来帮助落日的......"夸父突然明白了,"它们是来释放它的!"最年长的巫祝挣扎着站起来,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夸父......桃木杖......最后一招......"老人没能说完就倒下了,但他的意思很明确。

夸父握紧桃木杖,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是守护者代代相传的最后手段,从未有人真正使用过。

金乌的鸣叫声越来越急促,落日的挣扎越来越剧烈。

夸父举起桃木杖,开始一段全新的咒语。

这不是安抚的咒语,也不是防御的咒语,而是一段葬歌,一段为光送行的挽歌。

随着咒语的吟诵,桃木杖开始发生变化。

杖身上的纹路如同活过来一般流动起来,渐渐形成古老的文字。

夸父感到杖身在吸收自己的生命力,但他没有停下。

谷口的桃林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所有的桃树都开始无风自动,花瓣纷纷扬扬地飘向山谷中央。

金乌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它们尖叫着扑向夸父,但为时已晚。

桃木杖爆发出一道纯净的白光,这光芒不刺眼却无比深邃,所到之处,金乌的火焰纷纷熄灭。

九只金乌发出不甘的哀鸣,被迫升上高空,最终消失在云层之中。

危机暂时解除了,但代价是惨重的。

夸父虚弱地跪在地上,桃木杖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走了。

谷底的落日恢复了平静,但结界已经严重受损。

更糟的是,包括巫祝在内的七位族人永远失去了他们的日瞳之力。

族长拖着受伤的身体来到夸父身边,他的声音沉重如铅:"这不是结束,孩子。

金乌会回来的,它们尝到了日瞳的滋味......"夸父望向天空,东方的天际终于泛起了正常的鱼肚白。

但在这黎明的微光中,他似乎还能看到那些金色的影子在云层间若隐若现,等待着下一次机会。

他握紧手中已经失去光泽的桃木杖,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金乌不是太阳的使者,它们是日光的盗贼。

而现在,它们盯上了夸父一族守护千年的秘密。

逆日而行黎明前的山谷笼罩着一层诡异的静谧。

夸父坐在巫祝的石屋前,手中捧着那根已经褪去光泽的桃木杖。

杖身上原本流转的纹路如今只剩下浅浅的刻痕,就像老人临终前眼角的皱纹,随时可能消失在时光里。

东方泛起的第一缕晨光本该是温柔的,此刻却让夸父感到刺痛。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这才惊觉自己的日瞳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自从金乌来袭那日后,所有族人的眼睛都出现了变化。

那些被夺走日瞳之力的族人,眼睛变成了浑浊的灰色;而像夸父这样勉强保住力量的,则要忍受光线带来的阵阵灼痛。"

桃木需要新的生命力。"

夸父闻声抬头,看见族长站在晨光中。

老人的左眼已经失去了光彩,右眼也蒙着一层薄雾般的阴翳。

他手中捧着一截新鲜的桃枝,嫩绿的叶片上还挂着晨露。"

谷口最老的那棵桃树,"族长将桃枝递给夸父,"昨夜突然开花了。"

夸父接过桃枝,指尖触到叶片的瞬间,一股细微的暖流顺着手臂蔓延。

他惊讶地发现,这截看似普通的桃枝内部,竟流动着与桃木杖同源的力量。"

桃树感应到了危机。"

族长望向谷底,那里,落日的红光正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它想告诉我们什么。"

夸父将桃枝贴近失色的木杖,两者相触处泛起微弱的青光。

就在这一刻,一阵刺耳的鸣叫声突然划破晨空——是金乌!夸父猛地站起身,看到远处的山脊上,三只金乌正排成一列飞过,它们飞行的轨迹与太阳升起的路径完全重合。

更令人不安的是,谷底的落日突然剧烈闪烁起来,仿佛在回应金乌的呼唤。

夸父感到手中的桃枝变得滚烫,某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

它们在引导落日。"

夸父的声音因震惊而嘶哑,"金乌不是要释放它......是要带走它!"族长浑浊的右眼中闪过一丝清明:"落日若离开山谷......""永夜将至。"

夸父接上族长未说完的话,古老的预言在他脑海中回响。

他握紧桃枝和木杖,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我要逆着日出的方向走。"

族人们听到这个决定时,脸上写满了困惑。

按照常理,若要阻止落日被带走,应该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追赶才对。

但夸父的解释让众人沉默——金乌正在利用太阳运行的轨迹为引,如果顺着日升方向追赶,反而会加速落日脱离束缚的过程。"

我需要九个人。"

夸父看着聚集的族人,"每人手持一截桃枝,在我身后每隔十里站一人。"

被选中的九位族人中,有三位是失去日瞳之力的伤者。

最年长的伤者抚摸着手中的桃枝,轻声问道:"我们看不见光,要怎么守护?"夸父将额头抵在老人的桃枝上:"桃树记得光明,你们只需记住桃枝变烫时,就把它***大地。"

启程的时刻到了。

夸父背着装有清水和种子的皮囊,手持那根半复苏的桃木杖,独自向东出发。

他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踏得异常坚定。

走出三里地后,第一位族人停驻在一处高岗上,将手中的桃枝举过头顶。

夸父继续前行。

随着他离山谷越来越远,一种奇异的感觉逐渐浮现——他仿佛不是在远离落日,而是在接近某种更本质的光源。

桃木杖在他手中渐渐恢复温度,杖尖开始在地面留下淡淡的光痕。

正午时分,夸父登上一座光秃的石山。

在这里,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远处的天空中,九只金乌首尾相衔,形成一个转动的光环。

光环中央,一道细长的金光如同锁链般伸向地平线尽头。

而更可怕的是,夸父的日瞳能看到,这道"锁链"的另一端正连接着幽都山谷中的落日!金乌们正在将落日一点点拖出囚禁它的山谷!夸父加快脚步,几乎是在奔跑。

桃木杖感应到他的急切,杖身泛起波纹般的青光。

当他翻过第五座山丘时,最年长的族人已经等在那里。

老人虽然双目失明,却准确地转向夸父的方向:"桃枝在发烫。"

"就是现在!"夸父大喊,"把它***土里!"老人毫不犹豫地将桃枝***脚下的岩石缝隙。

奇迹发生了——坚硬的岩石如同软泥般接纳了桃枝,嫩绿的枝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株小桃树。

更神奇的是,天空中那道连接落日的金色锁链突然颤动了一下,似乎遇到了无形的阻碍。

夸父继续向前。

每经过一个预定地点,就有一位族人将桃枝***大地。

每长出一株新桃树,金色锁链就变得暗淡一分。

当第八株桃树在平原上扎根时,夸父已经能看到远处的海岸线。

最后一位等待夸父的,是族中最年轻的少女。

她的日瞳之力在袭击中完全丧失,但手中紧握的桃枝却格外鲜亮。"

它们来了!"少女突然指向天空。

九只金乌终于发现了夸父的计划,它们愤怒地俯冲下来,炽热的羽翼点燃了沿途的草木。

夸父将少女护在身后,桃木杖横在胸前。

就在第一只金乌即将扑到面前时,少女突然从夸父身后冲出,将桃枝狠狠***沙滩!霎时间,九株分布在百里之内的桃树同时发光,九道青光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网。

金乌们撞在网上,发出痛苦的尖叫。

那道连接落日的金色锁链剧烈抖动,然后——断了!夸父跌坐在沙滩上,精疲力竭。

桃木杖终于完全恢复了生机,青翠的嫩芽从杖顶抽出。

远方的天空,失去引导的金乌四散飞逃,其中一只回头看了夸父一眼,那目光中除了愤怒,竟还有一丝诡异的赞赏。

当夜,夸父在海岸边生起篝火。

火光中,他看到桃木杖投下的影子不是笔直的,而是弯曲的,如同一条回溯的河流。

他突然明白了桃树想要告诉他们的真理:有时候,守护光明的方式,不是追逐,而是逆行。

海风送来远方的消息——幽都山谷中的落日恢复了平静,但族人们都知道,这暂时的安宁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风暴。

金乌不会放弃,而夸父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诡日悬天夸父回到幽都山谷时,正值盛夏的正午。

本该是一天中最明亮的时刻,山谷上空却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暗***光晕。

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连蝉鸣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奇怪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嗡嗡声在岩壁间回荡。

夸父握紧手中的桃木杖,杖身传来不同寻常的震颤,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族人们聚集在谷口的祭坛周围,见他归来,纷纷让开一条路。

族长站在祭坛中央,手中捧着一块龟甲,甲面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

你感觉到了吗?"族长没有寒暄,直截了当地问。

夸父抬头望向天空。

太阳悬在正中央,却不像往日那样刺目,反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更奇怪的是,太阳周围环绕着八个模糊的光斑,如同水中倒影般摇曳不定。"

八日同辉......"夸父喃喃道。

传说中只有在上古时期,十日并出时才会出现的异象。

族长沉重地摇头:"不是八日,是金乌。"

夸父这才注意到,那些光斑并非静止不动,而是以某种规律缓缓旋转。

每转一圈,光斑就变得更亮一分。

他的日瞳刺痛起来,但勉强能看清光斑中的轮廓——那确实是金乌,只是它们的形态发生了变化,羽毛上的火焰更加凝实,几乎与真正的太阳无异。"

它们在模仿太阳,"巫祝的继承人——一位年轻女子低声道,"试图取代太阳。"

祭坛上的龟甲突然发出一声脆响,一道新的裂纹从中心蔓延开来。

族长面色大变:"落日有异动!"夸父转身向谷底奔去。

越靠近落日囚禁处,空气就越发灼热。

往日里,落日的光芒是稳定的暗红色,如同沉睡的余烬;而现在,它变成了刺目的亮橙色,表面翻滚着狂暴的火焰漩涡。

更可怕的是,束缚落日的九条锁链中有三条已经变成了暗金色,链环上浮现出与金乌羽***同的纹路。"

金乌在侵蚀锁链......"夸父的心沉了下去。

他举起桃木杖,试图感应锁链的状态,却被一股陌生的力量反弹回来。

那力量不属于落日,也不属于金乌,而是某种更古老、更阴暗的存在。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异象突然加剧。

八个光斑同时大放光明,竟真的化作了八轮"太阳"!炽热的光线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山谷中的桃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树叶卷曲变黑,还未落地就化作了飞灰。

夸父感到一阵眩晕。

这不是普通的高温,而是某种针对生命本源的掠夺。

他的日瞳剧烈疼痛起来,视线中出现了可怕的重影——在每一轮"伪日"背后,都隐约可见一只金乌的轮廓,它们展开双翼,如同八张贪婪的巨口,正在吞噬大地的生机。"

它们不是要释放落日......"夸父突然明白了,"它们是要创造一个永远没有落日的新世界!"族人们开始慌乱地取水灭火,但普通的水在接触到燃烧的植物时立刻化为蒸汽。

夸父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桃木杖在海岸边展现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将杖尖***焦热的大地,开始吟诵一段古老的咒语。

这是夸父族最隐秘的传承,只有历代守护者口耳相传的"唤雨歌"。

不同于普通的求雨术,这首歌唤醒的是深藏在地脉中的记忆——那些被桃树根系保存的、千万年前的雨水记忆。

桃木杖发出翡翠般的光芒,这光芒顺着地下的桃树根系网络迅速传播。

转眼间,百里内所有幸存的桃树都开始共鸣,它们的根系在土壤深处颤动,释放出储存已久的水之精魄。

天空开始变暗。

不是乌云,而是一种奇特的青灰色雾气从地面升起,在空气中凝结成水滴。

这些水滴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千万条看不见的溪流在天空中交汇。

一场逆行的雨开始了。

水滴落在枯萎的桃树上,焦黑的树皮重新泛起光泽;落在干裂的土地上,裂缝中冒出嫩绿的新芽;落在族人灼伤的皮肤上,疼痛立刻减轻。

更神奇的是,当这些雨水接触到八轮"伪日"的光芒时,竟然没有被蒸发,而是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将有害的光线过滤成了柔和的暖光。

金乌们发出愤怒的鸣叫。

它们加速旋转,试图驱散这反常的雨水,但为时已晚。

夸父感到桃木杖中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顺势将杖尖指向天空,一道青光直冲云霄,在八轮"伪日"中央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

这些光点如同种子般在空中生根发芽,转瞬间就长成了一片虚幻的桃林。

桃花的香气弥漫在灼热的空气中,八轮"伪日"的光芒被这些虚幻的桃枝分割、折射,最终化作了无害的虹彩。

当最后一道伪光消失时,夸父精疲力竭地跪倒在地。

桃木杖再次失去了光泽,但天空恢复了正常,只剩下真正的太阳孤独地悬挂着,向大地投下久违的、温柔的阳光。

族人们围拢过来,却没有人欢呼。

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次暂时的胜利。

金乌不会就此罢休,而更令人忧虑的是——谷底的落日,已经有三条锁链被污染了。

年轻的巫祝搀扶起夸父,在他耳边低语:"它们找到了新的方法......通过落日来扭曲天光。"

夸父望向谷底,落日的光芒中似乎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暗纹。

他想起金乌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这场争斗,远比他想象的要深邃得多。

金乌不是单纯的掠夺者,它们背后,或许还藏着某种更古老的意志......夕阳西下时,夸父独自站在观日台上。

西方的天空呈现出瑰丽的紫红色,那是落日透过结界投下的最后光芒。

在这光芒中,夸父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可能的未来在眼前展开——有的明亮,有的黑暗,但每一个未来里,都有那道永不屈服的身影,逆着光阴,守护着最后的黄昏。

桃林之咒天地间弥漫着浓稠如血的暗红,仿佛整个世界都浸泡在将凝未凝的血泊之中。

夸父单膝跪在焦黑的土地上,青铜面具下渗出的血珠顺着棱角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坑洞。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粗粝的喘息,仿佛风箱在胸腔里艰难地拉动。

那双曾经追着太阳狂奔的巨足,此刻深深陷入大地,脚踝处缠绕着暗红的荆棘,如同无数毒蛇在噬咬。

“该做个了断了。”

夸父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砂纸***铁板,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悸的震颤。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中那个疯狂扭动的巨大火球。

落日此刻已不再是温暖的光源,而是一个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恶魔,表面翻涌着黑色的火焰,宛如沸腾的沥青,扭曲的光晕中隐约可见狰狞的面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波震得四周的岩石簌簌掉落,化作齑粉。

夸父猛地扯下青铜面具,露出一张布满裂痕的脸,那些裂痕里渗出的鲜血在皮肤表面凝结成诡异的纹路,仿佛某种古老而神秘的符文。

他张开布满血泡的嘴唇,朝着天空发出一声怒吼。

这怒吼声直冲云霄,震得云层都为之颤抖,惊起无数飞鸟,它们在空中盘旋片刻后,惊恐地朝着远方逃去。

紧接着,夸父挥动手臂,将那根刻满神秘符文的桃木神杖狠狠***脚下的土地。

刹那间,大地如同被煮沸的水,剧烈地沸腾起来。

无数根暗红色的根须从神杖***的地方疯狂涌出,如同千万条灵动的巨蟒,在地面上蜿蜒游走,所到之处,泥土翻涌,发出沉闷的轰鸣。

根须触碰到附近的岩石,竟如同利刃切割豆腐般将其轻易粉碎,随后继续向着远方蔓延。

“长!” 夸父拼尽全身力气,再次怒吼。

随着这声怒吼,那些根须如同得到了指令,猛地扎入地下。

片刻后,一根根粗壮的桃树干破土而出,树干表面泛着诡异的紫红色光芒,树皮上的纹路宛如血管般跳动。

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桃花,花瓣上凝结着细小的血珠,在暗红的天色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百里桃林以惊人的速度疯长,桃树与桃树之间的枝条相互缠绕、交织,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

枝条上生长出尖锐的桃木刺,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整片桃林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与桃木特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心悸的气味。

天空中的落日感受到了威胁,变得更加疯狂。

它表面的黑色火焰骤然暴涨,化作无数条火蛇,朝着桃林俯冲而下。

然而,当火蛇触碰到桃林边缘时,却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瞬间被桃木的力量吞噬,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落日不甘失败,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天空都随着它的抖动而扭曲变形。

它施展出强大的力量,掀起一阵又一阵灼热的狂风,狂风裹挟着沙石,如同子弹般射向桃林。

桃树在狂风中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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