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为替身后,他让他叫他哥哥(陌戚,凌持,江天)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成为替身后,他让他叫他哥哥(陌戚,凌持,江天)
作者:喵儿
状态:已完结
最近更新: 成为替身后,他让他叫他哥哥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6-24 18:02:01
作者:喵儿
状态:已完结
最近更新: 成为替身后,他让他叫他哥哥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6-24 18:02:01
成为替身后,他让他叫他哥哥第1章精彩内容
【双男主】陌戚被父亲卖给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把他整得和死去的弟弟一模一样。
然后,男人把陌戚往死里逼。
陌戚也把男人往死里逼。
陌戚觉得自己像头被牵到屠宰场门口的牲口,就等着人估价、盖戳、然后拖进去放血。
他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正哆哆嗦嗦地捏着一张薄薄的支票,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好像捏着的是块烧红的烙铁。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松木的香氛,混着一股陌生的消毒水味儿,压得人喘不过气。
“陌戚啊……爸,爸对不住你……”男人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他。
陌戚心里冷笑。
对不住?说得轻巧。
从小到大,这男人除了给他一口饭吃,尽添堵了。
现在好了,债台高筑,直接把儿子打包卖了。
多干脆,多利落。
男人拿到钱,像是屁股着了火,揣着那张救命的支票,一溜烟地跑了。
那扇雕花的沉重铁门“哐当”一声缓缓合上,声音像是给陌戚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钉上了棺材板。
世界清静了。
陌戚抬起头,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他牢笼的地方。
客厅大得离谱,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正中央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买下他的人,凌持。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的线条。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烟雾缭绕,把他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衬得有些不真实。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在陌戚身上来回刮着,不带一丝温度,纯粹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过来。”
凌持开口了,声音低沉,像是大提琴在拉一道送葬的曲子。
陌戚没动。
他双腿跟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骨子里的那点倔强,是他最后的防线。
凌持也不恼,他慢悠悠地吸了口烟,然后把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指挥一场交响乐,但陌戚却看得后背发凉。
“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凌持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一米八几的个子,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像一堵墙,直直地压了过来。
他走到陌戚面前,伸出手,用指尖挑起陌戚的下巴。
那触感冰凉,像蛇。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
凌持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就叫凌晨。”
凌晨?陌戚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什么恶趣味?他一把拍开凌持的手,梗着脖子,像只被惹毛了的猫。
“你有毛病吧?我叫陌戚!陌生的陌,戚戚然的戚!”“呵。”
凌持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嘲弄。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退后一步,对着角落里站着的两个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像拎小鸡仔一样架住了陌戚的胳膊。
陌戚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嘴里骂着他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脏话。
“放开我!你们这群王八蛋!人贩子!”然而他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就像是螳臂当车,可笑又无力。
他被拖着,穿过长长的、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地毯软得能吞掉所有的声音,包括他的绝望。
走廊尽头,是一扇纯白色的门。
门被打开,里面的一幕让陌戚瞬间失声。
四壁,天花板,地板,目之所及,全都是光洁的镜子。
无数个惊恐、愤怒、狼狈的陌戚,从四面八方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头皮发麻。
他被粗暴地推进去,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什么时候想通了,肯乖乖地叫自己‘凌晨’了,”凌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这扇门,什么时候为你打开。”
“记住,你叫凌晨。”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又绝情。
镜子屋里没有白天黑夜。
头顶的灯永远惨白地亮着,晃得人眼睛生疼。
陌戚一开始还很有骨气,他对着门口破口大骂,把凌持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骂累了就砸镜子,可那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他用尽全身力气,拳头都砸出了血,镜面上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镜子里无数个自己,用同样疯狂的表情回敬他。
他喊,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他张嘴。
他哭,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他流泪。
渐渐地,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哪个是虚假的倒影。
饥饿和口渴像两条毒蛇,啃噬着他的理智。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过了一天,还是两天。
最后,他蜷缩在角落里,对着那个唯一能看到门缝的地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一遍遍地哀求。
直到他彻底崩溃,趴在冰冷的镜面地板上,看着镜中那个形容枯槁、不成人形的自己,用嘶哑破裂的嗓子,吐出了那两个字。
“我……是……凌晨。”
仿佛是等待已久的咒语,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光线涌了进来,刺得陌戚睁不开眼。
他眯着眼睛,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着。
是凌持。
“很好。”
凌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浅笑。
他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蹲下身,像之前那样,捏住陌戚满是污垢的下巴,仔细端详着。
“身形确实很像。”
他自言自语,然后话锋锋一转,语气变得嫌恶,“但这张脸,太普通了,配不上这个名字。”
陌戚的心,像被人用手从喉咙里活生生掏了出来,又冷又痛。
他被两个佣人架着,拖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被带到了一间充斥着浓烈消毒水味的房间。
这里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间小型的私人手术室。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正拿着一张照片,和他的脸反复比对。
“凌先生,按照这张照片的样子,相似度最高可以做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医生恭敬地说。
“那就开始吧。”
凌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叠着腿,像个等待欣赏一场好戏的观众。
“那……***……”“不用。”
凌持冷冷地打断了医生的话,目光投向陌戚,那眼神像是在说,好戏现在才开始。
“让他好好记住,他是谁。
痛,能加深记忆。”
陌戚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想挣扎,却被几个保镖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束缚带绑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不……不要……”他惊恐地摇头,声音发颤。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哀求。
惨白的无影灯亮起,冰冷的金属器械划开他皮肤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陌戚死死地咬着牙,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没有喊,他不想让那个恶魔听到自己的痛呼声,那是他最后的尊严。
痛楚像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
他感觉自己的脸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肉,被切割,被重组。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终于结束时,他的脸被厚厚的纱布层层包裹,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他以为噩梦结束了。
可凌持站了起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巧的、顶端有着奇特花纹的烙铁。
他亲自点燃酒精灯,将那烙铁的顶端烧得通红。
他走到手术台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陌戚耳边,说出的话却比寒冰还冷。
“我弟弟的右肩上,有一个很漂亮的梅花形胎记。”
他微笑着,将那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没有丝毫犹豫地,用力按在了陌戚光洁的右肩上。
“滋啦——”皮肉烧焦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这一次,陌戚再也忍不住了。
他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不像人能发出来的,更像是濒死的野兽最后的哀嚎。
剧痛,是他新身份的第一个,也是最深刻的一个烙印。
他终于在无边的黑暗中,彻底昏了过去。
拆掉纱布那天,陌戚第一次看到了自己“新生”的脸。
镜子里的人,有一双微微下垂的、看起来总是很忧郁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漂亮,精致,带着一种让人心生怜惜的少年气。
很陌生。
陌生得让他想吐。
这是凌晨的脸。
凌持站在他身后,透过镜子看着他的杰作,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满意。
“从今天起,你要学着做回‘凌晨’。”
凌持递给他一支画笔,把他带到一间采光极好的画室里。
“小晨生前最喜欢画画,尤其是向日葵。”
陌戚的手抖得厉害,他连笔都握不稳。
他以前的人生跟艺术这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他只会打架,打工,为了生存奔波。
凌持握住他的手,强迫他,带着他,一笔一笔地在画板上涂抹。
“不对,手腕要放松。”
“这里的颜色太深了,小晨的画风更明亮。”
“重来。”
日复一日,陌戚的手从颤抖到麻木。
画室里堆满了被废弃的画稿。
画笔之后,是雕刻刀。
“小晨的雕刻也很有天赋,他喜欢雕一些小动物。”
锋利的刀尖,不止一次划破陌戚的手指,殷红的血珠滚落到木头上,染出一朵朵小小的“梅花”。
凌持看到了,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拿过他的手,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血迹,又把冰冷的雕刻刀塞回他手里。
“继续。”
陌戚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凌持就是那个手握丝线的操纵者。
他穿着凌晨生前风格的衣服,用着凌晨喜欢的香水,被迫学习凌晨的一切,模仿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眼神。
他的反抗,早在一次次的疼痛和折磨中,被消磨殆尽。
终于有一天,当陌戚完成了一幅看起来还算像样的向日葵油画时,凌持终于点了点头。
“像了。”
他让佣人给陌戚换上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小西装,把他打理得像个即将出席宴会的王子。
他走到陌戚面前,整理了一下他的领结,动作亲昵,眼神却依旧冰冷。
“叫我哥哥。”
凌持笑着说,那笑容却像一张完美的面具,不达眼底。
陌戚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厉害。
他张了张嘴,那个称呼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最终还是屈辱地吐了出来。
“……哥哥。”
“乖。”
凌持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打扮得这么漂亮,该带你出去见见朋友了。”
陌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有预感,这绝不会是一场普通的“朋友聚会”。
震耳欲聋的音乐,五光十色的灯光,空气中混杂着酒精、香水和荷尔蒙的味道。
这里是城中顶级富二代们挥霍青春的私人会所。
凌持一出现,就像一块磁铁,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凌哥,稀客啊!”“哟,凌哥,这就是你最近藏在家里不出来玩的原因?”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男人吊儿郎当地凑过来,眼睛却一个劲儿地往陌戚身上瞟。
凌持大方地揽住陌戚的肩膀,把他往众人面前推了推,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藏品。
“给大家重新介绍一下,我弟弟,凌晨。”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陌戚身上。
惊艳,好奇,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陌戚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凌持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长了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流,看起来玩世不恭。
“小晨,好久不见啊。”
他张开双臂,熟稔地就要给陌戚一个拥抱。
陌戚本能地一僵,往旁边侧了侧身,躲开了。
男人的动作顿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凌持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低下头,对着陌戚,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命令的语气说:“这是江天。
你以前的男朋友,忘了?”他加重了“男朋友”三个字。
“叫人。”
陌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男朋友?开什么国际玩笑!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叫江天的男人,那双带笑的桃花眼里,此刻正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看猎物般的光芒。
江天倒也识趣,顺势就放下了手臂,转而变戏法似的搂住了陌戚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然后凑到他耳边,用暧昧的、能让周围人都听到的音量吹了口气。
“宝贝儿,这么久不见,想我了没?怎么还害羞了?”他转头对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们眨了眨眼,开玩笑似的宣示主权:“我江天这人,痴情得很,这辈子就认定小晨一个男朋友了,绝对不花心。”
旁边立刻有人哄笑起来,高声拆台:“江少男朋友是只有一个,可你的***加起来能组一个加强连了吧!哈哈哈哈!”江天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了。
他那只搂在陌戚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带着暗示性地缓缓向上游移。
陌戚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
那只手带来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他再也忍不住了。
“别碰我!”他猛地一把推开江天,力气大得让江天都踉跄了一下。
他的声音尖锐,带着压抑许久的愤怒和厌恶,像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喧嚣的假象。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看着这个不识抬举的“凌晨”。
凌持的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小晨,”他开口,声音里已经带了警告的意味,“别闹脾气。”
“我说了我不是!”陌戚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像一座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
他红着眼睛,对着所有人嘶吼,“我他妈不是凌晨!你们都给我看清楚!我叫陌戚!”他像一头困兽,展现出了完全不属于那个忧郁少年凌晨的、疯狂而绝望的一面。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
一杯冰冷的香槟,从他的头顶,兜头浇下。
金黄的液体顺着他的头发、脸颊流下来,滴进他的衣领里,冰得他浑身一哆嗦。
是凌持。
他手里还捏着空了的酒杯,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清醒一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陌戚,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给你脸了是吗?再这样不知好歹,我不介意亲自教教你,在床上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恋人’。”
陌戚浑身湿透,发丝黏在脸上,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江天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他重新把瑟瑟发抖的陌戚拉进怀里,笑着对凌持说:“哎呀,凌哥,别跟小晨一般见识,他就是太久没见我,闹小脾气呢。
你放心。”
他低下头,用一种油腻又深情的口吻,对着陌戚的耳朵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凌哥呢。
还是我这个正牌男朋友,来手把手地教,比较名正言顺,对吧?”05凌持似乎接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他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脸色愈发阴沉。
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像只待宰羔羊一样被江天圈在怀里的陌戚,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他对江天说,语气不容置喙,“明天晚上之前,把他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放心吧凌哥。”
江天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凌持点点头,转身欲走,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他顿住脚步,重新走到陌戚面前。
他俯下身,凑到陌戚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魔鬼一样低语:“乖乖跟着你男朋友,别让我失望。”
“明天晚上,我来亲自验收你的学习成果。”
说完,他直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刚才泼了酒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所。
凌持一走,江天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了味儿。
那层伪装的温柔体贴被撕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毫不掩饰的玩味和恶意。
他松开陌戚,像是甩开什么垃圾一样,然后拍了拍手,对着周围那群早就按捺不住的狐朋狗友们高声宣布:“好了,各位,凌哥走了,咱们的游戏可以正式开始了!”他一把将陌戚推到人群中央,像个拍卖师一样介绍着自己的“商品”。
“我们这位‘小晨’弟弟,大家也看到了,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脾气还挺烈。
大家集思广益一下,想个什么有意思的法子,好好地、彻彻底底地,教教他?”人群立刻就炸开了锅。
“这还用想?直接绑起来,玩点刺激的!”“蒙上眼睛怎么样?我最喜欢看美人挣扎的样子了!”“我车里有新到的好东西,保证让他开开眼界!”污言秽语像一张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将陌戚罩住。
他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
可他刚跑出两步,就被两个早就守在一旁的保镖给抓了回来,死死地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他挣扎着,嘶吼着,换来的却是周围人更加兴奋的哄笑。
江天慢悠悠地走过来,蹲下身,用那只刚刚还搂着他的手,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脾气这么大可不好。”
江天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已经被捕获,只等着被玩弄的猎物,“今晚,你就好好学学,怎么讨人喜欢。”
他站起身,对手下人吩咐道:“把他带到楼上房间去。”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那语气轻描淡写,却残忍至极。
“怎么玩都行,只要别把他这张脸给打伤了。”
“毕竟,这可是凌哥最宝贝的东西。
弄坏了,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陌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楼上那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的。
他的记忆是断裂的,破碎的,充满了不堪的画面和刺耳的笑声。
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随意摆弄,被肆意侵犯。
当一切终于结束,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已经沉沉睡去的江天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或者说,是活在了一个更深的、名为屈辱的地狱里。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那颗已经被碾碎了的心。
他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一步一步,像个迟暮的老人,挪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人。
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还有那张脸……那张属于“凌晨”的,精致漂亮的,让他恶心到想吐的脸。
就是这张脸,给他带来了所有灾难。
他的目光,落在了洗手台旁边的置物架上。
那里,放着江天的手动剃须刀。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草一样在他脑海里疯长。
自杀。
死了一了百了。
但在死之前,他第一个要毁掉的,就是这张恶心的脸!他拿起剃须刀,颤抖着手,拆下了那片薄薄的、锋利无比的刀片。
他举起手,对准了镜子里那张脸的脸颊。
就在刀片即将划下去的那一刻——“砰!”浴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江天睡眼惺忪地冲了进来,显然是被惊醒了。
当他看到陌戚手里的刀片时,瞬间清醒。
“***疯了!”他低吼一声,猛地扑了过来,想要抢夺陌戚手里的刀片。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陌戚此刻像个真正的疯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反抗。
混乱中,他只觉得手上一滑,紧接着便听到江天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手里的刀片,不知怎么,深深地划过了江天的脖子。
鲜血,像一条红色的蛇,瞬间涌了出来。
江天捂着脖子,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反手一巴掌,狠狠地将陌戚扇倒在地,然后迅速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医药箱和一卷绳子。
他草草地给自己止了血,然后走过去,用绳子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陌戚死死地绑了起来,像捆一只粽子。
“操!***就是个疯子!”江天低声咒骂着,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床边,死死地盯着被绑在地上的陌戚,眼神复杂。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
江天忽然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自嘲。
“你以为我喜欢凌晨那个神经病?”他吐出一口烟圈,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胸口一道狰狞可怖的旧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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