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沒？”
“你們随意支取班費，有沒有經過班主任的同意？”
“要不要我去告訴老師，你們在玩這些東西？”
杯子是徐寒川送我的生日禮物。
他眉頭一皺。
“蔣青，你真是夠了！”
“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她周末的時候還給我發消息，說你的壞話！”
女生們也紛紛勸道。
“這是作繭自縛，天生的賤骨頭！”
“0個人同情這種媚男姐，喜歡搞雌競，男生們好心幫我們報複啊！”
我看着幾乎占滿全班的女生。
心底寒得徹底。
“不是所有人生來就奴顔媚骨的。”
“楊蝴蝶被逼死了，誰又會是下一個楊蝴蝶？”
“隻要不符合你們的意願，隻要沒能乖乖低頭，下場也是一樣的！”
“總有一天，楊蝴蝶長大了，就會發現自己失權所依附的人，有多卑劣！”
門再次被推開。
門外，是淚流滿面的楊蝴蝶。
所有人再次集體沉默。
隻見，楊蝴蝶捧着熱氣騰騰的愛心餐，眼睛還泛着紅血絲。
她嘴裡還念叨。
“我的天，再也不切洋蔥了，流了一路的淚。”
原來不是被發現了。
男生們竊竊私語起來。
“我靠，被玩了還有售後服務的嗎？”
“李哥牛逼，這浪貨肯定要來送生蚝咯，欲求不滿嗎？”
“李哥牛逼，這浪貨肯定要來送生蚝咯，欲求不滿嗎？”
李陽嘴角翹得厲害。
“謝啦，蝴蝶！”
他伸手就要拿走餐盒。
可楊蝴蝶笑眯眯，說道。
“死瘸子，不是給你的哦！”
6
“你，你說什麼？”
“你罵我是、是……”
李陽瞠目結舌。
男生們投來怪異的目光，一面盯着他，一面掃過楊蝴蝶。
四周發出極低音量的議論聲。
“不是，這啥意思？”
“她是脫褲子不認人了？還把人家李陽吃幹抹淨了？”
“媽的！李哥别慫啊，直接免提錄音，公放出來，教她做人！”
楊蝴蝶面不改色地笑着。
“怎麼了？”
“你不僅瘸，你還聾嗎？”
“我說，你是死瘸子，一條死、瘸、子！”
衆人詫異地盯着她。
男人最忍不了的，就是被打臉。
即使被打臉的人，與他無關，甚至公平公正來說，罪有應得。
可他們總會團結。
“李陽，别墨迹了，這能忍？”
“死不要臉的賤貨，平時見我們就是條哈巴狗，今天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