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估价商品般的审视。

让人不寒而栗。

晚饭，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王磊和婆婆不停地给陈总夹菜，家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热烈。

婆婆甚至把珍藏了多年的好酒都拿了出来。

王磊给我盛了一碗乌鸡汤。

「老婆，你辛苦了，多补补身子。」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一阵反胃。

但我还是喝了下去。

为了儿子小宇，我只能忍。

后半夜，我感觉浑身发烫，手脚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

卧室的床头灯开着，光线昏黄。

一个陌生的身影压在我身上。

是陈总。

他穿着王磊的蓝色格子睡衣，那睡衣显得又紧又小。

我惊恐地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转动眼球，看到了床边地毯上的人影。

是王磊。

他抱着膝盖，蜷缩在那里，像一只狗。

他没有睡着，正看着我们。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映在他脸上。

我看到他在笑。

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得偿所愿的笑。

2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陈总已经不在了。

王磊睡在我身边，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口水。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可我身上那股陌生的烟草味，还有床单上不属于我和王磊的褶皱，都在提醒我发生了什么。

我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边干呕。

直到吐得只剩下酸水。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眼泪决堤而下。

客厅里，婆婆，王磊，还有陈总，三个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气氛祥和得就像一个真正的三口之家。

见我出来，王令朝我招了招手。

「老婆，快过来，就等你了。」

我走过去，一言不发地坐下。

婆婆把一碗粥推到我面前。

「苏晴啊，多吃点。」

「以后要照顾两个男人，可得把身体养好了。」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我的心脏。

王磊清了清嗓子，终于开了口。

「老婆，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陈总身体有点问题，他……他那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