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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声唤醒沉睡的夜,我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半个月才醒。

霍临红着眼,拿着单子的手不停在抖。

“你的一半肝呢?”

“我要死了,是吗?”

我的一半肝,早在一年前捐给了哥哥。

霍临没说话,却一直在流泪。

我偏头望向窗外,绚烂的烟花一簇一簇在夜空炸开,是这个城市在迎接新年。

又过了一年了。

我转头看着霍临,声音很轻:

“哥,你能帮我买一份城南的虾滑面,我很想吃。”

更新时间:2025-11-05 04: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