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州白不仅一直站在外面对她的求助无动于衷,还责怪她浪费他一片苦心!
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也毫无所觉,肩膀剧烈起伏,涌上心头的怒火支撑她站起身。
然后,在迟州白不敢相信的错愕里,扬手甩了迟州白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走廊。
迟州白的脸错向一边,呆了几秒后,缓缓正过头,风雨欲来的戾气:“凌栀,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但凌栀不怕他,虽然满脸泪痕,可声音比迟州白更大!
“犯病的人是你!人不是四肢发达的动物,不是只会通过性趣追求刺激的蠢货!你没有资格这么做!”
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恐惧笼罩着凌栀,她牙关打着颤,眼泪不受控制涌出:“迟州白,我对你的爱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你如果觉得我无趣,那为什么要从小到大擅自帮我拒绝所有异性的好感追求,让我等你事业有成?”
“为什么要在我家楼下淋一整夜的雨,求我父母同意我跟你只身来到西北?”
“又为什么要在我生日的时候,一个星期通宵未眠,只为送给我刻着我们名字的情侣对戒?”
“迟州白,是你追了我这么多年,现在结束一切,就连好聚好散都做不到吗?”
催情药效开始发作,凌栀脑袋渐渐昏沉,没有看到迟州白怔愣后的茫然,踉踉跄跄离开。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她的体温滚烫得吓人,只好跑进雨里,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湿透。
身体上的屈辱和精神上的绝望盘旋在头顶,她再也伪装不了坚强,借着夜色的遮掩,放声大哭出来。
手心撑在碎石上,却远没有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沈云溪的小姐妹们结伴走出,声音又高又尖:“云溪和男朋友还有下半场呢,听说买了件女仆装,玩的真大!”
“那可不?两人缠绵得很,本以为迟州白是个纯情的,没想到玩起来这么放得开!”
忽然音调低了些,有个小姐妹神神秘秘说:“你们猜猜,云溪这一回能瞒着迟州白多久?要是迟州白发现她的秘密,会是什么反应?”
她看向四周,自以为没人听见,却没有注意到黑暗角落里的凌栀。
风声将她们的八卦声,清晰送入凌栀耳中。
7
凌栀报了警,把迟州白和沈云溪的所作所为一并告知。
然后倦乏地回到研究所内的宿舍。
这小小的天地,竟然是她能找到的,最后一处令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可到了翌日,外头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和急促的敲门声。
凌栀打开门,看到几名警察。
本以为是她报警有了结果,谁知警察却严肃说道:“凌小姐,昨天在酒吧里有人举报您聚众涉黄,我们来了解情况!”
凌栀呼吸一滞,越过警察看向迟州白和沈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