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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曾说过,像裴战这样的公子哥,心里对另一本是没有爱的,只有征服和新鲜感。

我们这样的家庭,我这样的样貌,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块体面又易于掌控的跳板。

我和裴战的故事,在京大几乎是个传奇。

他,裴家二少,衔着金汤匙出生,众星捧月,张狂肆意,是学校里无人敢惹的存在。

我,阮枝,普通家庭,除了这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和永远年级第一的成绩单,乏善可陈。

他追我,追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每天雷打不动的早餐,占座,礼物像不要钱一样堆满我的寝室。

我拒绝一次,他第二天来得更勤。

“阮枝,你就从了我吧!”他总这样,带着点无赖劲儿,堵在我下课必经的路上。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他为我打过架,为我熬通宵补过落下的功课,甚至在我生日那天,包下了整栋教学楼的LED灯,滚动播放“阮枝,嫁给我”。

前前后后,六十六次求婚。

第六十六次,他跪在世纪广场的喷泉边,浑身湿透,手里攥着那枚据说找巴黎大师定制的钻戒,眼睛红得像兔子。

“枝枝,没有你我会死。”

周围是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答应他!答应他!”

那一刻,灯光映在他眼底,碎得像星河。

我想,也许这就是爱情了吧。

我终于点了头。

他抱着我转圈,像个孩子一样又哭又笑,一遍遍确认:“你真的答应了?阮枝,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

那时候,他是真的高兴吧。

也是真的,把我捧在心尖上。

所以,当共同的朋友们看到我发在私人社交账号上的那条动态——那段高清的、角度刁钻的、连裴战睫毛上挂的雨珠都拍得一清二楚的拥吻视频,和几张连续抓拍的照片时,整个圈子,炸了。

更新时间:2025-10-31 1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