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温念棠冷冷打断周疏舟，“下一把。”
周疏舟微怔，一转头便看见温念棠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微微酸楚。
“明白了。”
从来便是这样，战队无论发生什么失误争执，在温念棠这里都是他要退步。
训练结束后。
周疏舟起身去天台透气。
正准备上楼，却被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这可是你谈的最久的一个了，真动心了？”一个队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周疏舟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继续走。
下一刻却听见温念棠的声音传来：“我有在跟谁谈吗？”
周疏舟愣了一下。
“周疏舟啊，你跟他谁看不出来啊。快说说你到底什么想法？”队友的声音充满调笑。
楼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定位。
半响，温念棠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啊，长得帅，事少，挺好的。”
周疏舟屏住的呼吸骤然松了下来，随即便听见她说。
“还能再玩几天。”
再玩几天……
周疏舟脸色骤然惨白，他紧紧的盯着转角处的楼梯，眼眶猩红。
楼上的对话还在继续，周疏舟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他紧紧握着拳头，后退了几步，近乎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疏舟终是热了眼眶。
五年前，他和温念棠加入了同一个青训队，温念棠不想从二队开始，他就和她一起出来自立门户。
从连省赛都进不了的战队到如今的TI，五年相伴，他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却没想到在温念棠心里，他原来只是一个事少的花瓶，玩腻了随时都可以丢弃。
可就算这样……他却依旧没有去质问温念棠的勇气。
夜里，训练复盘后。
温念棠独独将周疏舟留在了会议室。
周疏舟垂头坐在她的对面，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