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你没机会了,我明天就走了。
我冷冷看着眼前这个残酷无情的男人。
任由毒素一点点腐蚀整条胳膊。
直到看到我右臂全黑,苏兆言才皱皱眉头,放开我。
“一直不解毒,是想惹我心疼?”
“白恬,别做梦了。”
他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我平复呼吸,走到附近的公园,花了一个小时才勉强解毒。
解毒过程不亚于噬骨灼心。
我大汗淋漓,虚弱地躺在草丛中。
苏兆言的保镖一直跟着我,等我走近,我才看到苏兆言也站在他身后。
夜晚气温很低,他的外套在杜媛媛肩上。
而我穿着短袖短裤,冻得直哆嗦。
回家后,苏兆言没有去陪杜媛媛。
“白恬,今天是你的危险期。”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我却破天荒地没有任他为所欲为。
“苏兆言,我不想和你做,你走。”
“走?”他冷笑着慢慢逼近我,“白恬,你是我的妻子,你该尽你的义务!”
话音刚落,我的衣服就被他扯下,露出满是青紫癍痕的身体。
苏兆言施暴的手一僵,眼睛不断从那些瘢痕上逡巡而过。
是啊,在他的认知里,无论多严重的伤,我都能瞬间愈合。
“怎么回事!”
他掐住我的肩膀,我居然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对我的担心。
我淡然地拍开他的手,还没说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苏兆言先我一步拿出来,扫了一眼,然后暴怒地将它摔在地上!
破裂的屏幕熄灭前,“我来接你”四个字擦过我的眼睛。
“白恬!你要跟谁走?!”
我没有回答,杜媛媛也在这时进来。
“言哥,医生说了,为了宝宝安全,我还要再输两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