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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后半夜确定陈宇已经睡着,

我轻手轻脚离开卧室,溜进了客厅打开手机。

吴锋的消息赫然跳跃在屏幕上,

还特意备注【内容重要,单独查看】。

我不安地抿了下唇,才之间发颤地输入文件密码。

第一份是财务流水分析,结婚的几年里,

陈宇借着“海外资产配置”的名义,

将我们名下的共同财产拆分成几十笔小额资金,

通过海外保险和投资型信托的形式,转到了他父母名下。

光有据可查的金额,就足足有三千七百万。

而他一直挂在嘴边的“家庭基金”,

早在半年前就成了空壳,里面只剩不到五万块的活期存款。

我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手脚冰凉。

那些钱,是我一台台手术熬出来的,

却理所应当地全都转给了自己的家人。

第二份文件全都是陈宇收集,恶意剪辑后想要拿来栽赃我的“罪证”。

里面有我连续手术十二小时后在休息室打盹的照片,

被他定义为“工作时间擅离职守”;

我和同事讨论方案时,随口抱怨了一句,“有点累,但还撑得住。”

被备注成了“承认自身状态不佳,存在医疗失误风险”。

他甚至匿名联系了一位我主刀的患者,

试图诱导对方指控我“操作不当”。

很先让想要通过这封举报信,想要让我吊销执照。

完全切断我的经济来源,好让我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点开第三份关于大病互助基金的分析。

吴锋在里面标红了关键条款:基金的受益人明确写着陈宇父母的名字,

而一旦签署,若未来基金出现亏损,

作为信用背书人的我,要承担全额连带赔偿责任。

按基金当前的潜在风险预测,我可能要背负近千万的债务。

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维持好这个家,

只是想借我的身份,给父母铺好后路,再把我拖进深渊。

陈宇分明就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

我关掉手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翌日一早我便着手开始联系律师。

更新时间:2025-10-22 1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