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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尖刺的藤条抽打在我身上,带来火辣辣的疼意。

我死死咬着唇,任凭母亲逼问也不肯说出自己失身于太子祁砚。

“真是个贱骨头,我在你身上付出那么多心血,你竟然还肖想男女之欢!”

母亲执藤重重鞭笞在我的背上,一下又一下,带着满满的恨意。

“若是被人发现你的女儿身,不但世子位没了,你妹妹也做不成太子妃!”

妹妹邬夕颜小我四岁,自幼体弱见风就病。

母亲一心想让她成为太子妃,故而将我送到祁砚身边做伴读,好让他多来将军府见妹妹。

晃神间,母亲像疯魔一样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起,寒声道:“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都不可能和他有结果,明白吗!”

雪花纷飞落在我被鞭笞的血痕上,带来冰冷的疼意。

我喉咙发涩,麻木的点头。

“儿子知道了。”

母亲将藤条狠狠丢在地上。

“明日是你生辰宴,把身上的血擦干净,莫要让人发现你的伤!”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麻木的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身上的血水落在盈白的雪地上,再被新雪覆盖遮掩。

这些年,随着我长大,母亲对我态度越发像对待仇人一样。

只要我让她稍有不如意,换来的都是一顿鞭笞。

十八年来,打断的藤条蹉跎了我所有的期盼。

我邬澜这辈子,都只能是个男子。

我起身回房,彻夜难眠。

翌日,我十八岁的生辰。

将军府门前人来人往,恭贺声不断。

我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迎接着宾客。

随着一声马嘶声,小厮高声通传:“太子殿下到!”

我循声看去,一身红衣的太子祁砚掀帘下轿,眉目俊美。

他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

“阿澜!”

想到昨夜的旖旎悱恻,我心跳急促了几分。

“见过太子。”

他将手中的庆生锦盒递给我,又压低声音。

“前日我们在潇湘楼喝酒,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连衣服都没穿,你也不见了人影,怎么回事?”

我不知该作何解释。

但想起昨夜的鞭笞,恐惧弥漫上心头,更不敢提及真相。

“替你安排了歌姬后,我就回家了。”

祁砚薄唇轻抿:“那歌姬倒是个干净的,床上的落红吓我一跳。”

我心底蓦然生出一抹酸意。

若他知道那所谓的歌姬是我,又会吓成什么模样?

我无从得知,也永远不敢让他知道真相。

宴席过半,祁砚把玩着酒杯,眼神扫视四周。

“怎么不见你妹妹?”

见他目光缱绻,我语气滞涩:“颜儿染上风寒,在后院休息。”

听罢,祁砚一脸担忧。

“那我明日让太医来瞧瞧她。”

我轻声道谢后,不再多言。

似是没见到邬夕颜,祁砚明显心不在焉,一个劲的喝着酒。

等宴会结束,祁砚已然醉得不轻。

我扶他到羡竹院歇息,正要转身离开,他却倏然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脸上,让人心痒。

“颜儿,等你明年及笄,我就去金銮殿向父皇求旨赐婚给我们。”“

我来不及反应,男人的吻徐徐落下。

他的唇,和那天晚上一样炽热。

我慌忙推开他。

”太子……我是邬澜!“

祁砚一僵,眼神逐渐清明。

他目光灼灼盯着我,又低叹道:”好兄弟,你和颜儿长的太像,我老是混淆你们。“

”若你是女子,我就直接娶你了。“

更新时间:2025-10-21 16: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