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带着谢锦和那群大小姐走了。
我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跪了很久,时不时有人经过,用打趣的眼神看我。
就在我快睡过去时,身前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雯?你跪着干什么?!”
是傅既明。
傅既明着急忙慌扶起我,我跪得腿都麻了,倚在他身上。
“你说说你,出国十年一点消息都不发。”
我白了他一眼:
“师兄,我就一穷学生,你觉得我有可能出国吗?”
傅既明是中产阶级,本科时白手起家,现在能参加这种宴会,身份应该很高了。
那应该有很多钱吧?
我眼睛一亮,把当年因为他,被陆祁年禁锢的事情简单说了出来。
傅既明脸色惨白:“所,所以你有十年空窗期?”
“……”我一巴掌扇上他的脸:
“你现在该想到不应该是怎么救我吗?”
被我扇了一巴掌后,傅既明的一侧脸颊红了。
可疑的是,他为什么另一边的耳根为什么也烧红起来?!
傅既明捂着被扇红的脸,支支吾吾说:
“听说,陆祁年要结婚了,应该是和谢锦吧?”
“要不,你也跟我结一个?我和他有合作,他美人在怀,知道我们结婚,应该不会为难你了。”
我眯着眼睛看他,傅既明把眼睛撇到另一边不敢看我:
“好主意啊师兄!不过我的身份证和手机被他扣住了,平时连出门都不行。”
傅既明目瞪口呆:“这还有法律吗?”
“你给我做个临时身份证,”
我拍了拍他的大胸肌:“有备用机吗?给我一部,我一有机会出门就联系你。”
傅既明顶着一张通红的脸,从兜里掏出一部备用机:
“密码是1111。”
脚步声响起,陆祁轩懒散地喊:“沈雯,你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