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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笑你害死了親生的孩子,為了野種懲罰月月!”
周晏聲笑着,像是看着小醜一般,打量着季景墨。
季景墨心跳如鼓,從昨晚開始就略顯不祥的預感,現在更是充斥了他的心髒。
尤其是耳邊回蕩着周晏聲嘲諷的笑聲、賓客議論聲、身旁林琪和林母跪地求饒聲,世界亂成了一團。
他原本稍有好轉的偏頭痛,此時成倍湧上來,他的頭快要爆炸了。
“閉嘴!”季景墨暴怒一聲吼,全世界安靜下來。
他一把揪住周晏聲的衣領:“你再說一遍,什麼親生的孩子,什麼野種?”
季景墨做慣了季家掌權人,周身氣度威嚴。
他一發怒,所有人大氣不敢喘。
可初出茅廬,被人稱作是“沒有未來可言”的周家纨绔周晏聲,卻絲毫不怕他。
還饒有興緻地問季景墨:“你說,如果林琪的孩子沒問題,那她為什麼要用這個金疙瘩陷害月月?
“你天天好吃好喝地養着她,她難道不想在國内多呆一段時間嗎?
“還有,孩子出生這麼久,你都不調查一下,他是不是足月,為什麼住保溫箱這麼長時間?”
季景墨眼中難得露出茫然的情緒。
他的确不知道。
他原本就是為了要一個繼承人,才願意留下這個孩子,對孩子根本沒有愛。
孩子出生前,他忙着工作,忙着哄月月,忙着幫林琪調養身體。
孩子出生後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天,他要麼陪着林琪,要麼提着心懲罰月月。
反正醫院有醫生管有護士管,和他有什麼關系?
可是現在周晏聲一說,他忽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可是現在周晏聲一說,他忽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緊接着,大屏幕切換了下一段視頻,是孩子主治醫生提供的孩子體檢報告。
上面明确顯示,孩子是足月出生。
他住在保溫箱裡的原因,不是早産,而是遺傳性心髒病和肺炎。
季家沒有心髒病史,林琪和林母也很健康。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根本不是他。
季景墨懷疑的目光在現場賓客中轉了一圈又一圈。
無論心虛與否,此時都沒人敢看他。
緊接着,周晏聲聲音平靜地問他:“那你現在覺得,我說你親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會是什麼原因?”
恐懼感在心頭浮現,季景墨回想起這幾天桑寄月被頻繁打斷,從而沒能說出的話。
他的心跳越發雜亂,擾得他根本站立不穩。
此時耳邊傳來賓客的驚呼聲。
季景墨脖子僵硬地把頭轉過去,看到的就是車禍發生那天,他趕到醫院後發生的事。
彼時急診室所在的區域已經變成了一片血海,隻有幾個警察陪在林琪旁邊維持秩序。
季景墨匆匆趕到後,第一時間聽到的就是林琪的哭喊聲。
他推開有事交待的警察,直接将林琪護在懷裡親吻着。
林琪那時隻是手臂蹭破點兒皮,他就将她打橫抱起,讓助理調來所有醫生待命。
可此時站在第三視角上,他才看到他愛之入骨的妻子桑寄月,就躺在林琪旁邊的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在桑寄月旁邊,有兩張已經蒙面的手術床,上面躺着的病人,是他剛被撞死的嶽父嶽母。
更新时间:2025-06-28 2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