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為了讨好一個癖好變态,喜歡咬掉女人身上部位的男人,偷偷把我從顧家偷出來,送到了秘密會館。
我一進去,看到的就是那個男人的各種變态的陳列,哭着拼命拍門,求他把我放出去。
就在那個老男人把我按在床上,準備撕咬我的時候,門被人踹開了。
大堂哥根本不敢明說是他把我送來的,隻能将錯就錯,假意感謝霍斯年救我出來。
霍斯年給了我一張手帕。
“你的那幅畫,我媽媽很喜歡,謝謝你。”
我渾身一震。
畫畫,是我唯一可以發洩苦悶的機會。
顧家人借此擡高我的身價,隻有他,會用純然欣賞的語氣誇我畫的好。
那晚上他把我帶出了會館。
我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上,看着他英俊的側臉,隻覺得心髒怦怦亂跳。
他帶我去别人的畫展,鼓勵我勇于的表達自己,畫出更多佳作。
我從來沒覺得有一個人會這麼懂我。
那些被我深深隐藏在畫中的複雜情緒,卻被他一一看了出來。
他捧着我的臉,眼中不含一絲的欲念。
“顧芸,我希望你可以獲得真的快樂,在我這裡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他尊重我的想法,甚至找到了他的導師,軟磨硬泡地希望他的導師答應,可以把我介紹給一位知名畫家當學生。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也可以被人珍視!
在他生日的那天晚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跟我告白了。
可我卻知道,我們根本不相配。
我的拒絕還沒有說出口,霍斯年就說,他不想給我帶來任何的負擔。
他隻希望我能夠答應他,讓他有一個追我的機會。
我以為,這是我如爛泥一樣的人生唯一的救贖。
或許,我可以抓住這一絲絲的美好,重新開啟新的人生。
或許,我可以抓住這一絲絲的美好,重新開啟新的人生。
霍家親自上門提親,顧家人不得不答應。
畢竟霍家的權勢在顧家之上,他們甚至一直都想要巴結對方。
兩家定下了我們訂婚的日子,為此,霍家還把一份價值上億的合同,當作了聘禮。
我在樓上,看着那個穿着西裝,明明一臉鎮定,卻緊張得聲音都顫抖的男人,擡起頭對着我笑的燦爛又明朗。
我以為,自己可以重獲新生。
哪怕再來一萬次,我也會為那一刻的幸福而心動。
“不對啊!”
已經改變了許多的彈幕,此刻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既然能走出那個泥潭,為什麼你要在訂婚宴之前殺人?”
當着直播間數萬觀衆的面,我自爆了自己的遭遇。
那些爛泥徹底纏在了我的身上,這樣的我,無論如何也配不上霍斯年的深情。
可他們都不明白,我竟然這麼恨顧家人,那我為什麼不趁機嫁給霍斯年,反而要自己搭進去呢?
殺人是要償命的。
我大可以再攀上霍家之後,想辦法拿到證據,舉報顧家人。
彈幕裡面有很多人開始同情我的遭遇。
因為他們能看得出來,我在說那些往事的時候,我的恐懼、不甘、絕望,都是真的。
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演得這樣真。
而且也不會有人把這樣糟爛的罪名扣在自己的頭上。
哪怕我可能活不了多久。
我們一家人,都被顧家人活生生地害了。
他們終于知道,隐藏在顧家那斯文友善的皮囊下,是一個個多麼肮髒惡臭的身體。
“我殺他們,是因為他們該死。”
更新时间:2025-06-26 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