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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柳雪薇媽媽是自己神志不清摔下樓摔死的?你到底騙了我多少?”
見秦嘉言全都聽到,柳然然急了,掙着起身拉住秦嘉言的手:“嘉言,你聽我解釋……”
秦嘉言冷冷将人甩開,柳然然當即狼狽摔在病床上。
他想起柳雪薇順從時卻滿是悲戚的眸子,更是憤怒:“柳然然你有沒有心,柳雪薇是你妹妹!”
“你為了活命竟然逼她為你生孩子?柳然然,我以為你對柳雪薇不好隻是發洩,原來你是從心裡就壞透了。”
“你這種女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歡。”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柳然然急得兩眼淚花,還想去拉秦嘉言解釋,呼吸卻忽然急促起來。
心髒監視儀當即“滴滴”不停報警。
周靜容已經顧不得再做戲,急切的哭着撲到柳然然身上:“然然!醫生,醫生——”
柳然然絕望的仰着頭,啞着喉嚨向秦嘉言求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隻是想活着,嘉言救,救我……”
秦嘉言滿眼複雜,手攥成拳,盯着柳然然越來越虛白的臉,沒有動。
男人就是這樣,喜歡你的時候可以把你捧成手心的寶貝。
但一旦抽走感情,哪怕前後隻隔了一秒,他也能眼睜睜看着你死,無動于衷。
下一秒,醫生進門,見此忙将柳然然送去搶救,周靜容哭着跟了過去。
嘈雜病房,頓時安靜如雞。
助理就在此時來電:“秦總,柳雪薇小姐有消息了,機場監控拍到她在婚禮開始時登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秦嘉言臉色瞬間一變,當即往外走:“告訴律師,停止起訴。另外,按柳雪薇的目的地訂票,盡快給我她現在的全部信息。”
助理隻覺得牛馬難當:“是!”
秦嘉言剛走出病房,就被周靜容從手術室門口追上,哭着攔住:“嘉言,錯事都是我幹的,然然不知情的,她再大的錯,你也看在她重病的份兒上原諒她好不好?”
“她那麼愛你,醒來最想見的人一定是你,你留下來陪陪她好不好?”
正說着,搶救室門開。
醫生面目嚴肅的小跑過來:“病人病情已經徹底惡化,現在急需輸血維持生命,或者現在就找到匹配脊髓移植,否則這次隻怕是兇多吉少。”
周靜容聞言,頓時慌了神,一把拽住秦嘉言胳膊:“嘉言,快!現在就讓柳雪薇過來輸血,你跟然然那麼多年感情,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去死啊!”
醫生也看向秦嘉言做決策。
可秦嘉言卻忽然沉默下來,退後兩步和柳母拉開距離,沒有說話。
可秦嘉言卻忽然沉默下來,退後兩步和柳母拉開距離,沒有說話。
半晌,周靜容才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猛地一變,猙獰起來:“你真喜歡上那個小妖精了?你要為了柳雪薇放棄然然嗎?”
聞言,秦嘉言目光倏冷:“且不說柳雪薇現在來不了,就算來得了,我也不會再讓她來了。你們欠她的已經夠多了。”
說完,他看向醫生:“全國血庫的血都在往這邊調,你們盡力搶救,所有費用算在秦家賬上。”
周靜容聞言,心底恍然湧出不安問道:“你什麼意思?”
秦嘉言眸色幽深:“我和柳然然沒領證,從現在起,我們正式分手,這是我最後一次幫忙,這麼久以來我仁至義盡。”
“柳然然這次能不能熬過去看她自己,如果熬不過去……”
秦嘉言頓了頓,漆面皮鞋轉了方向,繼續說:“那就是她咎由自取。”
男人冰冷目光嫌惡的從周靜容臉上移開:“也算是拿你女兒的命,抵給柳雪薇媽媽了。”
話落,搶救室門再次開合,護士神色慌張的沖出來:“不好了,病人心髒停止跳動!”
周靜容霍然腿軟倒地,白透了臉,瞪大眼嘴巴顫抖着發不出聲音。
良久,才爆發出凄厲哭聲:“然然,我的然然——”
叮咚。
手機傳來機票信息,秦嘉言頭也沒回的離開:“今後,柳雪薇由我護着。”
三年後,南城。
柳雪薇剛從美國打完一場官司,剛下飛機,就接到了律所合夥人林持謙的電話。
“一猜你就剛下飛機,绛芸軒餐廳等你,今晚大家給你接風洗塵。”
柳雪薇剛想拒絕,就聽林持謙補了一句:“欣欣也在,這次你去美國半個月,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呢,她今天要是看不見幹媽,明天肯定不會老實去幼兒園的。”
“怎麼會?在美國三年,白人飯實在吃夠了。好不容易回來,以後出差我都避免出國。”
想起欣欣肉嘟嘟的臉,柳雪薇心都化成了水,聲音柔了好幾分:“你讓欣欣等着幹媽,我馬上過去。”
挂斷電話,她利落從機場取了車直奔市區绛芸軒。
頂配越野阿斯頓馬丁本就極其引人注目。
柳雪薇一下車,修長纖細的身材和白淨柔婉的清麗相貌更是引來無數人回頭,一頭柔順長發披肩散開,随風輕輕浮動,一身淺棕風衣,搭配簡單的牛仔褲卻格外吸睛。
“這是哪家明星?”
“沒見過,應該不是!”

更新时间:2025-06-24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