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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宋謹言三年來第n次表白,蕭落的回答依舊是拒絕。
“我不能答應你。謹言,你是個很好的人,你值得最好的愛。現在的我,沒有辦法給你這樣的愛。”
宋謹言不依不饒,“現在的你沒有辦法愛我,那以後呢?”
蕭落無奈地看着他。
“以後的事情我也說不準。但我不想給你希望,讓你做無謂的等待。謹言,要不,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再見了吧?我真的不想耽誤你。你去享受一下沒有我的生活,也許能找到新的目标呢?”
宋謹言痛苦地把額頭貼在方向盤上,長歎了口氣,“我沒辦法想象,沒有你的生活。蕭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謹言,被你愛真的很幸運,如果是五年前的我,肯定毫不猶豫就同意了。可是現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一個人。”
段輕許給她的傷害,太深太重,她表面風輕雲淡,其實内心傷痕累累。
這三年,追求者衆多,更有宋謹言這樣的天之驕子,但她還是無法墜入愛河。
她想,這可能是一種ptsd,她懼怕男人,懼怕感情,更懼怕自己的付出,到最後是一場空。
她不能把這樣的自己獻給宋謹言,她不想宋謹言和她一樣痛苦。
兩人俱是無言,全然不知,他們的談話,通過藏在蕭落手機裡的竊聽軟件,一字不落地傳進了段輕許的耳朵裡。
他确信兩人并未終成眷屬,遂放下心來,繼續全力以赴地追逐蕭落。
他自費為蕭落在a市的演出做宣傳,幾乎全城的廣告位都被包了下來。
他的愛一如往昔,張揚又熱烈。
段氏集團少東家為知名小提琴美人如癡如狂的消息,不僅傳遍了上流社會,也流入了貧民區。
段氏集團少東家為知名小提琴美人如癡如狂的消息,不僅傳遍了上流社會,也流入了貧民區。
楚萌結束一天的保潔工作,揉着酸痛的腰背回到家。
當年她被段家趕了出來,不得已隻能嫁給孩子的生父張池,不曾想對方是個繡花枕頭,每日無所事事,就指望段家來接濟他們。
後來發現段家是真的不要她了,他的态度瞬間冷了下來,對她和兒子不管不問,做保安的一點工資隻管自己吃吃喝喝。
偏偏兒子還是天生自閉症,三歲了一個字都不會說。
人生陷入最低谷,她打開手機,刷到了段輕許和蕭落的新聞。
看着照片上風流倜傥的段輕許和清麗脫俗的蕭落,楚萌又望了一眼鏡子裡飽經風霜比實際年齡老了十歲的自己,恨意無限滋生。
片刻後,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陳經理,你上次說,那個小提琴家蕭落要在你們酒店辦慶功宴是嗎?你們缺不缺保潔呀?”
三天後,蕭落的演奏會在a市取得巨大成功,資方為她舉辦了豪華的慶功宴。
她站在舞台中央,正準備緻辭,忽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不祥的“咔哒”聲。
下一秒,她頭頂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轟然墜落!
“落落!小心!”
一道身影猛地從側面撲來,蕭落隻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力道狠狠推開。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耳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片如暴雨般四濺。
她倉皇擡頭,眸中一片血色。
更新时间:2025-06-24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