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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面前的卷子我上輩子已經考過一次,相當于直接知道了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筆下不停,直到寫完最後一個字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
放下筆,确認沒有别的問題後我選擇了交卷。
三天後,最後一門考完,我整個人神清氣爽。
看到媽媽穿着定制的旗袍在校門口等我,我飛奔出考場。
我爸擦了把眼淚:“無論成不成功,爸爸已經給你找好了退路,實在不行咱們就出國讀書,爸爸把廠子賣了,咱們一家子移民!”
“瞎說什麼喪氣話,咱們的女兒可是今年的狀元!”
我不好意思地窩在媽媽懷裡撒着嬌,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聲。
“米雪,你對我做了什麼!”
童思音一臉怒氣地走過來,揚起手就要打向我。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
“我能做什麼,我隻是老老實實地參加了高考而已!”
“不可能,你一定是對我做了什麼,我明明是全校第一,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了!”
童思音眼神遊離,嘴裡喃喃自語着什麼,突然她指着我,眼神驟變:“肯定是你!米雪你這個賤人,為了當狀元不擇手段!”
“我要去舉報你,你搶走了我的成績,米雪你等着身敗名裂吧!”
看着她瘋狂的眼神,我心裡諷刺至極。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童思音的眼睛瞬間睜大,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我:“你你都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爸和合作的客戶一起吃飯,偶然間提起了我的事。
恰巧那個客戶剛從藏區回來,他說那邊的師傅神通廣大,不妨讓他們看看,或許有解決的辦法。
臨出發前,我特意參加了三模的考試,就是為了讓童思音放松警惕。
在抵達藏區的第二天,經過中間人的牽線搭橋,我們見到了仁波切。
他圍着我轉了三圈後,将右手放到我頭上嘴中念了一段佛經。
頃刻間我頭痛欲裂,就好像腦袋裡有把生鏽的鈍刀在顱骨裡來回翻攪。
頃刻間我頭痛欲裂,就好像腦袋裡有把生鏽的鈍刀在顱骨裡來回翻攪。
我疼得滿地打滾,腦袋一下一下撞在地上。
鮮血順着額頭流下,染紅了寺廟的地磚。
我媽急得眼淚流個不停,我爸連忙給師傅跪下不斷磕頭:“師傅,求您救救我女兒!”
“阿彌陀佛!”
仁波切念了一句佛号,将我爸扶起。
“小弟子是被人用了邪術。”
說完他雙手摁在我的頭頂上,腦中的疼痛逐漸消散,全身升起一股暖意。
那股暖意從四肢出發,經過全身彙聚在頭頂。
“我沒有看錯吧?我女兒腦袋裡怎麼有根針!”
我爸說話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王八蛋,到底是誰要害我女兒!”
“高僧,我女兒會不會有事?你幫我把女兒治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據我觀察,這根銀針經過屍油浸泡。世上隻有雙生子才會互通心思,我若沒猜錯,那人體内也有一根銀針,她就是用這種方式知曉了你女兒腦中的想法。”
“再這樣下去,小弟子的想法怕是會逐漸消失,徹底淪為另一人的傀儡。”
我忽然想起一年前上體育課我突然暈倒,醒來後就頭疼不已。
看來就是那個時候,童思音趁機将銀針插入了我腦内。
“弟子放心,我會閉關一月超度亡靈。隻是要委屈小施主,先暫時在這住下,等我出關那天,才算是真正化解。”
爸媽對着仁波切謝了又謝,他彎下腰回了一句阿彌陀佛。
我就這樣在寺廟裡住了一個月。
除了吃飯,每天要打坐十二個小時,反複念誦心經。
三十天後,仁波切出關,我剛好趕得上參加高考。
很快,考場周圍的人被我們這邊的聲音吸引全都圍了過來。
童思音像瘋了一樣,扯着嗓子大喊叫我把成績還給她。
忽然間人群中一陣驚呼,就見童思音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緩緩流出鮮紅的血。

更新时间:2025-06-24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