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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元盡歡的死狀,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一瞬間,反思室裡陷入一陣死寂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元雲笙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跑到角落裡“哇”地一聲直接吐了出來!
她的反應,迅速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
可唯獨傅澤骞,仍然僵站在那裡,死死盯着元盡歡的屍體,仿若失了魂。
屬下突然小聲開口:“夫人不是昨天才失蹤的嗎?如果是昨天去世,屍體根本不可能呈現出現在這種狀态啊!”
元雲笙按着自己的胸口,更是恨聲開口道:
“是啊,澤骞哥!會不會是盡歡想要報複我們取她腎的事情,所以特地找了一具假屍體放在這裡,一方面,能把我們所有人都吓着,另一方面,她也能借此機會,徹底從你的身邊逃離”
“假屍體”傅澤骞喃喃有詞的念完這三個字,雙眼突然一亮,“是啊,是假屍體肯定是假的!”
他沉了沉氣,聲音壓得極低:“元盡歡!我知道你肯定躲在這裡,給我滾出來!”
“這玩笑你覺得很有意思是嗎?看我們被吓到,你心中很得意嗎?”
暴怒的傅澤骞一腳踹在牆壁上,氣得渾身發抖!
他伸手,直接将元盡歡的屍體拉扯而起:
“元盡歡!你給我出來!”
“你不是想安葬你女兒嗎?實話告訴你,我昨天去了一趟南城,找到了你女兒的墳墓,如果你還是堅持要躲”傅澤骞的眼神陰沉壓抑,“那就别怪我對你女兒不客氣了!”
尾音落下的瞬間,元盡歡的手指上,一枚鑽戒突然“骨碌”地滾落在地。
那枚鑽戒是傅澤骞和元盡歡結婚時唯一的信物。
這麼多年,哪怕是洗澡,她都從不離身
傅澤骞的瞳孔緊縮,腦海當即一震。
旋即,房門被人推開,警察大步流星往裡走來:
“誰報的警,說你們這裡出了命案?什麼情況?”
警察在屍體面前站定的瞬間,負責人擋住他的視線:“警察同志,誤會誤會!這具屍體是假的,我們這裡沒有發生什麼命案”
“假的?”警察伸手将他拉開,緩慢蹲下,冷靜地觀察着元盡歡。
傅澤骞的太陽穴猛跳,再開口時嗓音滿是沙啞:“不好意思,隻是一點家務事”
“家務事?!”警察猛然擡頭,雙眼深邃地打斷傅澤骞,冷冷開口,“先生,這恐怕不隻是你的家務事。”
“我幹刑偵二十多年了,這具屍體絕不是假的,就是真屍體!”
“初步估計,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天了!”
“轟”地一聲!傅澤骞驚懼地瞪大雙眼,身體搖搖欲墜:“你說什麼?這、這不是假的?怎麼可能!”
“死亡時間超過十天?可是前幾天我還見到了她!這怎麼可能?”
“死亡時間超過十天?可是前幾天我還見到了她!這怎麼可能?”
傅澤骞隻覺自己的整個世界觀人生觀,都在刹那傾覆!
他盯着那具屍體,猩紅的雙眼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嗡鳴的腦海裡尖嘯着,終于,他擡腿往前邁了一步誰知眼前竟突然一片發黑!傅澤骞顫抖着,直接昏迷過去。
再醒來,傅澤骞先聞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緊接着是慘白的天花闆和陰沉沉的天,好像一場暴風雨即将來臨。
“嘎吱”一聲,門突然被推開,元雲笙走進來,看到他醒了,立刻撲進他的懷抱。
“澤骞哥,你終于醒了!我快吓死了!”
她臉色驚慌,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着:
“盡歡的dna和屍檢報告全都加急出來了,确認死亡時間就是十天以前——盡歡她真的已經死了!”
傅澤骞肺裡的空氣像是瞬間被人抽了個一幹二淨,他顫抖着,呆滞地望着前方,竟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
元雲笙卻我見猶憐地哭訴道: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一個已經死了十天的人,怎麼會突然被我們接回家,還和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天?到底是為什麼?”
元雲笙的聲音在傅澤骞的耳邊忽遠忽近,他一個字都聽不清楚,隻是呆楞地拿出手機,想看看他發給元盡歡的消息有沒有得到回複。
可他看到的未讀消息并非來自元盡歡,而是他的助理!
助理在兩個小時前給他發了一大堆的報告:
【傅總,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從墳墓裡挖出來的那個小姑娘,确實是您和夫人的女兒。】
傅澤骞狠狠閉上雙眼,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困難!
元雲笙抓住他的手:“澤骞哥,你怎麼了?怎麼不理我?”
“要我說,真是撞了鬼了!要不我們搬家吧。”
“多半是盡歡死了不甘心,化為厲鬼纏着我們呢我得去找個大師拜拜,絕對不能讓她奸計得逞!”
元雲笙說話間,眼底閃爍着怨毒的光芒。
那張總是虛弱可憐的臉,此刻在傅澤骞看來,竟然如此猙獰!
他不動聲色地縮回手,閉上雙眼:
“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
元雲笙表情一僵,心不甘情不願:“好,我知道了。澤骞哥,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和肚子裡的寶寶都很擔心你!”
房門被元雲笙合上的瞬間,傅澤骞拿出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号碼:
“那個名媛培訓班,去給我好好查一查,到底是幹什麼的。”
“元盡歡怎麼會莫名其妙死在他們那個暗房裡!”

更新时间:2025-06-24 1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