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吃了沈曼助理送的點心,過敏休克進了icu。
我報警後,卻在醫院撞見本該出差的妻子。
“撤案,否則凍結你所有賬戶,讓老太太住走廊!”
她為了包庇投毒者,親手斬斷奶奶的生路。
十年婚姻,抵不過她新助理一句撒嬌。
我攥緊奶奶留下的人脈資源,轉身投向沈氏死對頭。
當沈曼在頂級酒會被保安攔在門外時,她終于慌了。
“隻要你回來,我既往不咎。”
我晃了晃正明副總裁的工牌:“沈總,你哪位?”
1
奶奶躺在icu裡,身上插滿管子。
醫生說再晚點人就沒了。
點心是沈曼的助理趙銘送來的,裡面摻了奶奶碰都不能碰的堅果粉。
我報了警。
警察還在問話,我一擡頭,看見沈曼踩着高跟鞋從走廊那頭過來。
她明明該在國外出差。
她直接走到我面前,聲音壓得很低:“立刻撤案。”
我盯着她:“他差點害死奶奶!”
“趙銘隻是想試試奶奶是不是真過敏,沒惡意!”她不耐煩地皺眉,“你不撤案,我就凍結你所有賬戶,奶奶也别想住這好病房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背影決絕。
“什麼時候撤案,什麼時候回家。否則,别當我丈夫。”
血液瞬間沖上頭頂。
“沈曼!那是你叫了十年奶奶的人!”
我死死握拳,指節發白。
手機又震了,銀行app彈出通知:所有賬戶,凍結。
奶奶的住院費催繳單,像索命的符咒,一張張湧進來。
奶奶的住院費催繳單,像索命的符咒,一張張湧進來。
我翻遍通訊錄,一個個電話打過去,那些平時稱兄道弟的朋友,聲音都變得含糊推诿。
“顧哥,不是不幫,沈總那邊……”
“兄弟,這風口浪尖的,要不你跟嫂子服個軟?”
話筒裡的忙音比奶奶病房裡的儀器聲更讓人窒息。
錢,一分沒借到。
2
我來到沈氏大樓。
頂樓辦公室的門沒關嚴,裡面傳出沈曼的聲音,帶着刻意的輕松:“别理他,鬧幾天就好了。”
我一把推開門。
她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趙銘站在旁邊,臉上挂着假惺惺的擔憂。
沈曼看到我,眉頭立刻擰緊:“你又來幹什麼?”
“你憑什麼凍結賬戶?”我盯着她,“奶奶當年把你從車輪子底下推開,自己腿瘸了十年!沈氏起家靠誰?你忘得一幹二淨了?”
她的臉瞬間沉下去,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朝我砸過來。
杯子擦過我的額角,滾燙的咖啡潑了我一身,碎裂在地毯上。
火辣辣的疼。
“閉嘴!少在這翻舊賬!”她尖聲呵斥,“立刻去撤案!對外就說老太太自己貪嘴誤食!否則,你就是害死她的兇手!”
額角的血混着咖啡往下淌。
我看着眼前這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忽然覺得很陌生。
十年前那個會在深夜給我煮醒酒湯、眼睛亮晶晶說“阿嶼我們一起努力”的女孩,被什麼吃掉了?
“曼曼姐,别氣壞了身子。”趙銘立刻上前,輕拍她的背,“有些人啊,就是嫉妒你對我好。”
他斜睨着我,滿是輕蔑:“當了十年沈總丈夫,也該知足了吧?”
我抹了一把額頭的血,轉身就走。
争辯毫無意義,奶奶還躺在醫院裡,等着救命錢。
更新时间:2025-06-24 1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