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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堰臉都都打腫了,井懷玉才敷衍道:“行了,過來給我換鞋吧。”
他抿抿唇,繼續跪着給她換鞋。
井懷玉把試過的幾雙鞋都打包了,讓他拎着,又逛街買了不少東西,讓讓他排隊去買奶茶。
聞堰拎着東西排隊排了一小時,回來胳膊腿都是發顫的。
可井懷玉接到奶茶,才喝一口,就順着他腦袋澆了下去。
“這麼熱的天,誰喝熱奶茶?”
榮越手指敲着輪椅:“這還不明白?是聞大教授對咱們不滿,故意膈應人呢。”
他每次都在旁邊煽風點火,聞堰氣得眼睛都紅了:“我不是,你别胡說八道!”
他看向井懷玉:“是你要說喝熱奶茶,我還專門問了你一遍,你”
井懷玉搶過榮越那杯奶茶,用力砸到聞堰身上:“還頂嘴?”
有路人看不下去,想過來幫他,但很快被身旁人拉住了。
“别管他,他之前被這女的打,我幫忙,他還嫌我多管閑事。”
“被打被罵還要接着舔,那就純活該!”
“真搞不懂這男的,為了舔個女的,連臉都不要了。”
“得虧不是我家人,不然我都沒臉見人了。”
聞堰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他這會兒也知道井懷玉就是故意在折騰她了。
他胸口堵着一口氣,眼底幾欲噴火。
井懷玉滿臉不屑看着他:“怎麼,又有意見了?”
“沒有。”
喉嚨一陣血腥味湧上來,聞堰強忍着,把怒火和鮮血一起咽了下去。
但井懷玉對他還是不滿意,嫌他在跟前膈應人,讓他滾了。
可是淩晨兩點的時候,她又一個電話把他喊了過來:“阿越想吃糖醋排骨、陽春面,你來做。”
榮越笑笑:“麻煩聞大教授了,除了你做的,其他人做的我都不想吃。”
聞堰從來沒受過這麼多羞辱,還是在24小時之内。
他盯着榮越,目眦盡裂:“你是故意的!”
井懷玉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注意你的态度,給我老公道歉。”
聞堰心裡又苦又澀又恨:“井懷玉,我們以往那麼恩愛,你現在非要這麼對我嗎?”
聞堰心裡又苦又澀又恨:“井懷玉,我們以往那麼恩愛,你現在非要這麼對我嗎?”
“我隻是讓你來做兩道菜而已,又不是讓你大冬天去冰湖裡撿項鍊、跳火圈取悅我愛人、關冰庫兩天兩夜或者說,你更喜歡那樣?”
井懷玉說得雲淡風輕,眼底卻幽深不見底,看得人心寒。
聞堰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再說不出話,隻剩慌張不安。
他剛重生考驗她時,其實也沒那麼惡劣。
頂多就是搶她奶奶遺物送江雅、讓她跪在大雨裡一夜認錯這樣。
後來她對他的愛一如既往,從未埋怨過一句,更沒表露出半點要離開的痕迹。
他就再不用忐忑,對她就越來越苛刻。
聞堰當時隻想着多規訓規訓她,讓她婚後做個乖順聽話的妻子,從不覺得那些懲罰有什麼。
她每次過後哭,他甚至覺得她太過矯情。
可如今聽那些懲罰從井懷玉嘴裡說出來,他卻覺得膽戰心驚——
不論哪一樣懲罰,都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他們上輩子好歹有幾十年夫妻情,她怎麼能對他這麼狠?
可聞堰再不敢多說一句,隻嗫嚅道:“我我我去做飯。”
他折騰大半天,手上燙了燎泡、劃出好幾道口子,才勉強做出糖醋排骨和陽春面。
但榮越看都沒看一眼,打了個哈欠說:“困了,不想吃了。”
“那就不吃了。”
井懷玉哄完他,扭頭看向聞堰時,隻剩冷漠:“過下水,拿去喂流浪狗。”
聞堰手背上青筋都起來了,真想跟她魚死網破。
可她隻淡漠看着他:“不想活命了?”
聞堰所有火都被強行壓了下去,敷衍應聲。
他本想糊弄了事,可井懷玉還安排人跟着監督,他隻能認命乖乖拿着食物四處找流浪狗。
好不容易找到,那流浪狗對井家管家歡快搖尾巴,卻沖他龇牙。
聞堰跛着腳,被流浪狗追着跑了大半夜,黎明時分才回到家。
他罵罵咧咧換掉衣服還沒躺下,井懷玉又打來電話:“過來。”
既然這會兒就要過去,剛剛不能不讓他回來嗎?
聞堰恨得要命,卻還是咬牙應了下來:“好!”

更新时间:2025-06-24 1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