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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老公都會帶回來一個女大學生讓我改造。
打扮好後送去他們聚會的場所,作為他當晚的女伴,等他喝醉後陪他睡覺。
第十次,他又帶着二十歲的小姑娘找到了我。
“她和那些女孩不同,很單純,你挑一件素雅的旗袍。”
“首飾不要太耀眼,你身上的那一套水頭極好的翡翠就行。”
“對了,她不會喝酒一杯倒,宴席結束後你親自送我們去酒店。”
等他說完我才擡起頭來淡淡道:“沒空。”
“你要是閑得慌就先把離婚協議簽了。”
老公身邊的小姑娘忍不住嗤笑出聲。
“容哥,原來你說嫂子每個月都要提一次離婚是真的啊。”
容遇輕蔑道:“是啊,每個月一次,比她大姨媽還要準時。”
“什麼時候她大姨媽不來了,什麼時候她就是真的想離婚了。”
所有人都笑我是佯裝灑脫,打賭不過一周我肯定服軟。
可三個月過去了,我卻像是從容遇的世界人間蒸發。
他心慌地想要聯系我,卻發現我已經再婚了!
容遇的話音落下,我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暴跳如雷。
然而他們卻依舊認為我是在強撐,就連那小姑娘也跟着輕笑。
“嫂子,其實女人有時候不能太好強,對待容哥這樣的人中龍鳳,還是要溫柔體貼一點。”
更有朋友出言調侃。
“秦小姐這回打算離幾天?五天吧,三天太短,我怕他們笑的太厲害。”
“五天太長,秦小姐一天不舔容遇都會難受,何況五天呢?”
“五個小時!秦小姐的道德底線沒你們那麼高的,如果能離得開容遇,一年前就不會用下作的手段占容遇的便宜,還要死要活的要他負責了。”
所有人哈哈大笑。
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我和容遇被堵在酒店門口的那天。
整個南城的财經雜志和八卦雜志的記者都扛着長槍大炮,等着拍容家大少爺和落魄小姐秦商偷情的畫面。
卻遲遲沒見人出來。
容遇的未婚妻知道後犯了先天性心髒病,被送進醫院搶救。
醒來時,容遇先是看了一眼手機裡的消息,然後回頭确認真的是我,他猩紅着雙眼掐着我的脖子罵我不要臉。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賤的人呢?”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賤的人呢?”
“也是,你随你媽,你媽就賤,爬床這件事她是行家裡手!”
我反手給了他一耳光,咬牙切齒道:“我跟你說過我媽那是不得已!”
他獰笑着:“不得已?你也是不得已嗎?”
原先我們是發小,是好友,我藏着我不見天光的愛慕,一年年陪在他身邊。
他對我也還算好。
從那天以後,一切都變了。
見我不說話,大家覺得氣氛詭異。
變得沉默。
我卻仿佛看不見,聽不到。
伸手摘下手腕上的桌子和脖子上的玉佩,耳墜,交給小姑娘。
“這套翡翠水頭極好,你皮膚白戴着一定好看,不過洗澡記得摘下來。”
“素色的旗袍在樓上的衣帽間裡,我叫王姨幫你去拿了。”
“你們喝完酒可以聯系這個代駕,他駕駛技術不錯,會安全把你們送到。”
結婚十個月了,容遇帶到我面前的女大學生已經十個了。
但類型都差不多,是他從前那個未婚妻盛瑛的樣子。
有人是鼻子像,有人是眼睛。
我跟他酒後亂性被拍到後,盛瑛負氣出走去了國外,從此再也沒有聯系過容遇。
現在也該輪到我走了。
可還沒走出門,就被容遇叫住。
“秦商,裝什麼清高呢,你要走的話,就把身上所有容家的東西都留下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二話沒說就開始解衣服。
容遇卻一點也不在乎,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看着我:“脫衣服?也是,當衆脫衣服這種事,你媽這樣的情場老手一定也教過你。”
“你别以為這樣我就會給你台階下,除非你跪着伺候她換衣服,親自為她化妝,再去給我們買一點增加情趣氛圍的東西,讓我晚上過的舒坦些。”
在場的人互相擠眉弄眼,笑的臉色通紅。
可是,我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眨眼間隻剩下了内衣褲。
“還要脫嗎?”

更新时间:2025-06-23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