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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皓的脾氣前所未有的暴躁。
站在禦書房外的這段時間,他的腦海中一直徘徊着玄靈溪說的那句話。
軒轅劼這三個字就好像是磨咒般,揮之不去。
他特别想要知道父皇為什麼要單獨見玄靈溪,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秘密?
或者說,他更為在意的是,玄靈溪竟然一直有事瞞着他。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玄靈溪愛他入骨,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她信任他,依賴他,對他毫無保留。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他錯了。
大錯特錯。
巨大的落差,讓他接受不了。
“軒轅劼是誰,你應該去問皇上。”玄靈溪甩開軒轅皓,道:“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話音落,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軒轅皓愣了一下,随即大步向玄靈溪追去。
“你站住!”
沒跑幾句,便被喚住。
“五皇子,皇上有請。”
軒轅皓不得不停下來,轉身,重新回到禦書房。
其他大臣本能地要跟進去。
總管太監立刻道:“諸位大人,皇上說了,沒什麼事,你們可以回去了。”
“遵旨。”衆人多少有些不甘,但也不得不離開。
這些人并非一派,今日湊到一塊,不過是因為有同樣的目的。
軒轅皓進入禦書房,恭敬地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北皇擡頭看了他一眼。
不久前磕頭磕出的血已經擦了,但額頭上的傷痕還很明顯。
他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跪下!”
軒轅皓立刻聽話地跪了下去。
北皇看着更來氣了,抄起手邊的奏折砸向軒轅皓。
北皇看着更來氣了,抄起手邊的奏折砸向軒轅皓。
“你看看你都幹的什麼事?一個女人就能把你搞得如此狼狽,真讓你當太子,你又如何服衆?”
憤怒,更多還是恨鐵不成鋼。
“父皇,兒臣知錯。”軒轅皓認錯很快,态度也很好,他說:“當初是靈溪救兒臣于危難,兒臣答應娶她,今日她鬧,兒臣難辭其咎,待回府,兒臣定會好好勸她。”
“玄靈溪出身不高,但她能力不俗,留她在身邊,對你必有助益。”北皇道:“你身為嫡子,最有資格做太子的人,朕不希望你因為一點私事就錯失儲君之位。”
“兒臣定會處理好靈溪。”軒轅皓道。
哪怕是用強,也必要留她在府中。
“朕給你三天時間,若你連玄靈溪這麼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都留不住,那這立儲之事,便後延。”
至于延遲到什麼時候,北皇并沒有說。
軒轅皓在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前所未有的壓力仿若一座大山,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
徑直回到五皇子府靈溪院,玄靈溪立刻進了内院。
“清音,桓生怎麼樣了?我不在的時間裡,可有人來找麻煩?”
“中間醒了一次,又疼暈過去了。”清音說:“主子,表少爺的情況并不好,身體已經燒了起來。”
玄靈溪走到床前,伸手去探傅桓生的額頭。
才剛碰到他,就好像觸電般,收了回來。
但她沒有一刻遲疑,再一次探上他的額頭。
很燙!
“沈重多久能到?”玄靈溪一邊跑去取退熱藥給傅桓生喝,一邊對清音說。
清音搖頭:“最快,也要後天早上。”
“也就是說,我們還要等上一天兩夜?”玄靈溪道:“你立刻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來,桓生這個熱,必須要退下去。”
若傅桓生的身體好一些,那麼,她帶着他趕回青玄國去治療也不無不可,現在,卻是不行。
“是。”清音立刻應聲離開。
玄靈溪不敢再遲疑,她将從青玄帶來,隻有在軒轅皓很危險的時候才用過的退燒藥給拿了出來喂到傅桓生嘴裡。
說起來,這退燒藥還是她那個來自未來的父親帶着人研究出來的。
由于藥材的局限,還有百姓們接受程度的不同,除了青玄國,在北國很少有店鋪賣這種退燒藥。
喂下藥後,玄靈溪立刻又打來熱水,一遍又一遍地給傅桓生擦身子。
過了好一會兒,傅桓生身上的熱度才退下去。

更新时间:2025-06-23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