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裡排行老大,老二是收養的向婉言,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自弟弟出生後,全家人所有的關注都放在弟弟身上,壓根就沒有時間去管向婉言,就把她扔給了我照顧。
那時候向婉言聰明可愛,人美嘴甜,我将她當親妹妹照顧,可奈何她滿腦子都是壞心思。
趁我不在時,她會在我房間裡放死老鼠,還有無數小蛇,爬滿在我的床上,以此來抗議不公。
她寄人籬下,也不敢反抗父母,正值青春期的她,又被我看管嚴厲,隻好把所有的怨氣發洩在我身上,經常捉弄我。
“婉言,你幹什麼?小小年紀就這麼壞,我要告訴爸爸媽媽,讓他們教育你。”
被我發現她的真面目後,就拿着那些證據去找她質問,用告家長來讓她消停。
可面對告家長的威脅,她卻詭異一笑,咧着嘴開口道。
“姐姐,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吧?”
話音剛落,她就拿起地上的芭比娃娃,沖着頭發了狠的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你說,爸爸媽媽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向婉言把自己砸的頭破血流在,卻還是一臉的笑意,恍若無覺。
“我們一起去找爸爸媽媽告狀吧,看他們向着誰。”
說完,她丢下玩具,然後蹲在地上,捂着頭痛哭起來,“姐姐,你不要打我的頭,我不會搶走你爸爸媽媽的,真的。”
“姐姐你放過我吧,我好疼啊。”
那時候我還小,被向婉言詭異的笑容,滿臉的鮮血,吓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結果爸爸媽媽相信了向婉言的說辭,把吓傻的我關進了小黑屋反省。
自從以後,向婉言好似找到了樂趣,更加變本加厲,經常暗中捉弄欺負我,然後把自己弄的滿身是血的去向父母告狀,說是我打的。
這就是向婉言小時候最愛跟我玩的小遊戲了。
成年後,她再也沒有跟我玩過這個遊戲,可我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向婉言又玩起了這一套。
她還是個孕婦呢。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别墅。
顧淵川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到在水中不斷掙紮呼救的向婉言後,臉色陰沉的可怕。
惡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好似無數利刃,恨不得将我千刀萬剮。
水中血紅開始渲染,顧淵川什麼也沒說,脫了衣服跳進水裡,把昏迷的向婉言救起,着急忙慌的送去了醫院。
水中血紅開始渲染,顧淵川什麼也沒說,脫了衣服跳進水裡,把昏迷的向婉言救起,着急忙慌的送去了醫院。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救人。
顧淵川走後沒多久,我被媽媽跟婆婆一邊瘋狂毆打,一邊像犯人一樣,押着也去了醫院。
“淵川,言言現在怎麼樣了?聽你電話裡說流産大出血,緊急需要輸血,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媽急切的握住顧淵川的胳膊,一邊問,一邊死死擰住我的耳朵往顧淵川面前拽,動作十分粗魯。
“沒關系,婉甯跟言言的血型是一樣的,用她的血抽,隻要能救活言言,抽多少也沒關系的。”
“她從小就惡毒,結婚後,我以為她有所收斂,可沒想到又做出欺負言言的舉動,真是個孽種,早知道一出生,我就該将她淹死。”
語氣中泛着惡毒,好似萬千把利刃,狠狠的刺入我的心髒,疼的我下意識的撫上胸口。
眼淚瞬間占滿眼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親生母親啊!
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是我的錯,為了向婉言一直在肆意傷害我。
心在這一刻,徹底死了。
明明血庫裡的血量供應是足夠的,可卻都被向母攔了下來,将我推在醫生面前讓抽我的血,輸給向婉言。
向母壓根就做不了主,需要顧淵川的簽字認可書,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
等待他發落,決定我的生死。
顧淵川沉默的看向我,眸子中悲痛無比,好半晌才開口。
“老婆,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明明我已經告訴過你,我跟弟妹沒有任何出格的事情,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呢?”
“我們倆個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系,我解釋過很多次,你是半點都沒有聽進去,非要這麼做嗎?”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冰冷無比,“老婆,我也想偏袒你,可奈何你這次闖了大禍了,要是我不罰你,就是對不起弟妹跟孩子,也對不起弟弟的在天之靈。”
“來人,将夫人帶下去給弟妹獻血,缺多少就抽多少。”
一聲令下,我就被保镖拖着帶走,進入了獻血室。
我奮力掙紮,雙眼噙淚的朝着顧淵川吼道,“不是我,壓根就不是我推她的,是她自導自演跳下去的。”
“顧淵川,求婚時,你不是承諾過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站在我這邊,也會義無反顧的保護我嗎?”
“我現在就告訴你,不是我做的,你信不信我?”
我聲嘶力竭的吼道,幾乎用盡全身氣力,嗓子都要喊啞了。
可顧淵川再也沒有看我一眼,隻是别過頭,輕輕的揮了揮手。
更新时间:2025-06-23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