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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管家說,那些人站在别墅門口,像喪家之犬一樣可憐。
我在落地窗前看着遠處被攔在門外的黑衣人,心情出奇地平靜。
蕭逸澤大概還以為我在鬧脾氣,等着他登門道歉,然後我就會乖乖回到他身邊繼續當他的情感垃圾桶。
真是可笑的自信。
直到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蕭逸澤派人送來一個精美的邀請函盒子。
我拆開一看,竟然是他和秦小薇的訂婚宴請柬,金邊燙字,制作精良。
更絕的是,請柬裡還夾着一封手寫信。
蕭逸澤那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簾:
【安安,訂婚隻是權宜之計,我需要時間處理小薇的事情。】
【你再等等我,我保證,最終娶的人一定是你。】
【這場訂婚宴你不用參加,我知道你會難過。】
我看完這封信,差點被他的厚顔無恥給逗笑了。
“夫人,您在看什麼這麼開心?”
郁承軒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後。
我舉起那張請柬:“你猜猜這是什麼?”
他接過一看,嘴角微微上揚:“哎喲,我的前情敵還真是不死心。”
“前情敵?”
我挑眉:“現在應該叫什麼?”
“現在啊。”
郁承軒湊近我的耳邊:“叫失敗者。”
我忍不住笑出聲,将請柬和信一起扔進了碎紙機。
看着它們被攪得粉碎,我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與此同時,初戀顧明宇也不甘寂寞。
他通過各種渠道打探我的消息,甚至托人給我帶話,說什麼“終于明白真愛難得”、“願意重新開始”之類的話。
我的回複很簡單:“已婚,勿擾。謝謝。”
這四個字似乎給了顧明宇很大的刺激。
這四個字似乎給了顧明宇很大的刺激。
他居然找到了我們常去的咖啡廳想要偶遇我。
可惜他運氣不好,遇到的不是我,而是正在替我買咖啡的郁承軒。
據郁承軒後來的描述,顧明宇看到他時臉色比白紙還白,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最後隻能灰溜溜地離開。
“他還問我你過得好不好。”
郁承軒一邊給我遞咖啡,一邊帶着壞笑說道。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她過得很好,每天都被老公寵得像個公主。”
我被咖啡嗆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點?”
“面對毫無競争力的情敵,我沒必要正經。”
他理直氣壯。
郁承軒将這一切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為我擋掉所有騷擾。
他甚至讓律師給蕭家和顧明宇都發了律師函,警告他們不要再騷擾他的妻子。
那天他帶我去看婚紗,婚紗店是全市最頂級的,整個店面都為我們清場。
一件件婚紗如夢如幻,每一件都美得令人窒息。
“太太的身材簡直是天生的衣架子!”
設計師贊不絕口,“這件魚尾款完美展現了您的身材曲線。”
我站在鏡子前,看着身着華美婚紗的自己。
白色的絲綢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裙擺如花瓣般層層疊疊。
郁承軒站在我身後,溫柔地看着鏡中的我:“我的妻子,值得擁有最好的一切。”
鏡子裡的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般配。

我和郁承軒的婚禮盛大而隆重。
鋼琴聲悠揚,賓客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眼中滿含善意的祝福。

更新时间:2025-06-21 15: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