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傅嶼臣突然暴怒:“她腿上的鋼筋必須馬上移除,否則會感染!”
蘇燼雪看着男人發紅的眼眶,忽然想起三年前她白血病複發,躺在手術台上時,傅嶼臣也是這樣紅着眼眶對醫護人員怒吼。
“用我的骨髓,快!”
那時他的手也是這樣顫抖,卻始終緊緊攥着她的手。
“嶼臣”
她想叫他,但一張嘴,腥甜的血液就源源不斷地湧入喉管,嗆得她一陣難受。
傅嶼臣終于注意到她,目光掃過她腹部的鋼筋那一瞬間,眼神卻突然冷了下來。
蘇燼雪聽見他對醫生說:“她暫時死不了,先救清璃。”
電梯外突然傳來醫護人員急切的聲音:“傷者需要輸血,現場有匹配血型嗎?”
傅清璃的血型罕見,傅嶼臣臉色一變,猛地轉***看向蘇燼雪。
兩人目光相撞的刹那,蘇燼雪從他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偏執。
就像當年他強按着她喝中藥時,那種“為你好”的偏執。
“抽她的血。”
傅嶼臣的語氣不容置疑。
“先生,這位女士已經失血過多”
“讓你抽就抽!”
傅嶼臣暴躁地踹了一腳***,“她不是傅家人,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針***紮進肌膚的瞬間,蘇燼雪笑了。
記憶裡那個溫柔的傅嶼臣再次出現。
“燼雪,你放心,無論遇到任何危險,你都是我
消毒水的氣味刺破鼻腔時,蘇燼雪緩緩睜開眼。
白熾燈刺眼的光照在她的臉上,将她慘白的臉映襯得更加瘆人。
我成全他們。
我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回她。
“周助理,我沒空。”
我能清晰地聽見她呼吸一滞,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
我勾起唇角,補上了最後一刀。
“你如果方便,不如親自上門,替你們顧總打點?”
2
周琳的信息彈了回來,字句刻薄。
“悉聽尊便,許小姐。我會如實禀報顧總。”
我閉上眼睛,默默關掉***。
還有***遺物在顧易寒那裡。
我抱着冰冷的骨灰盒,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回到那個我曾以為是歸宿,如今卻隻剩羞辱的地方。
再踏進這棟别墅的玄關,甜膩的香水味,帶着一種宣告占領的意味鑽進我的身體。
客廳的真皮沙發上,陷着一個熟悉到刻骨的身影。
是顧易寒。
他發梢微濕,似乎剛洗過澡。高級定制的襯衫領口随意敞着,露出***的鎖骨。
頸間,幾道新鮮的、暧昧的紅痕,像烙鐵一樣,狠狠燙了我的眼。
那曾是我最迷戀的風景,此刻卻隻讓我覺得肮髒。
我的嘴唇動了動,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
就在這時,主卧的門,“咔哒”一聲,倏地開了。
周琳穿着顧易寒的白襯衫,從裡面款款走了出來。
那件襯衫,是我親手熨燙過無數遍的,連袖口的紋路我都記得。
如今,它穿在一個鸠占鵲巢的女人身上,寬大的下擺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她手裡端着一杯紅酒,徑直走向顧易寒,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
“顧總,這酒窖的珍藏,您竟真舍得讓我開?”

更新时间:2025-06-21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