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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跑出來個瘋子,正常人的反應當然是避而遠之。
但張曉月這個瘋子偏偏非得粘着我跟陳雨桐。
吃飯跟着,上廁所要跟着,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我被跟的不耐煩了,最終忍無可忍開口道:“張曉月,是不是這段時間我沒對你動手,你皮癢癢了,非得來我跟前犯賤是吧?”
張曉月縮了縮脖子:“我知道你們對我心中有怨氣,但我是真的想跟你們重修于好。”
“行啊!那我給你個機會,我跟雨桐想去a市玩,你既然這麼想融入我們,那掏錢呗,機酒全包,你買單!”
張曉月臉色瞬間黑的跟鍋蓋一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立馬熱切的拉住我的手。
“這算什麼呀?一起出去旅遊還能增進我們之間的感情。安安,就這麼定了,你可不能爽約呀!”
我抱着手臂,笑眯眯的看着她。
爽約?
當然不會!
張曉月想要報複我們,卻苦于找不到路徑,現在我把機會送到她手裡。
她竟然這麼能蹦跶,何必整日放在眼皮子底下礙眼,還是盡早一巴掌拍死的好。
看到張曉月發我的行程表,我也大緻猜到她會在哪天動手。
索性直接打個電話,告知了我爸媽還有陳雨桐的父母,讓他們提前在那家民宿等着。
我爸媽知道自己女兒居然在外面被别人這樣欺負。
氣的急忙帶着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入住張曉月訂的那家民宿守株待兔。
倘若那個小***有半點對我不利的地方,他們是勢要把張曉月給撕了的。
很快就到了我跟張曉月約定好的那天。
她早早的推着行李箱等待在機場。
看見我跟陳雨桐隻是背了個小斜挎包,身上什麼也沒拿。
緊張的看着我們倆,生怕我和閨蜜發現了什麼。不拿大件行李就是為了好跑路。
她心虛的搓搓手:“安安,雨桐,你們真的什麼都不帶嗎?”
我從***裡抽出神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噢,不是你掏錢嗎?到時候缺什麼到地兒買呗。”
張曉月原地僵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們。
張曉月原地僵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們。
“你這是什麼表情?請我們出來玩又不肯掏錢是吧?好啊,既然這樣。那我跟雨桐也不稀罕,我們現在就回學校。”
我跟陳雨桐作勢就要走。
張曉月急忙攔住了我們,說了不少好話才把我們勸了回來。
一路上自然是我跟陳雨桐什麼貴撿什麼吃,張曉月黑着臉在後面付款。
第三天晚上,才在我爸媽已經住下的民宿辦理入住。
到了地方,身心俱疲的張曉月明顯活躍了不少,甚至主動幫我們燒開水,熨燙衣服。
我隻是笑着在一旁看看,并未挑破。
直到晚上十點,張曉月進房間遞給我和陳雨彤一人一杯牛奶。
“晚上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我擺擺手,不耐煩道:“知道了,沒看見我跟雨桐打排位呢,一會再喝。”
張曉月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住臉上的笑容,“那你們記得一定要喝呦!”
張曉月一走,我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打電話叫陳雨桐爸媽和我的爸媽過來。
房間裡一下稀稀拉拉的擠進來二十多号人。
我跟陳雨桐被圍在中間打遊戲,安全感爆棚。
不出我所料,半夜兩點。
鎖的嚴實的房門,直接被人用撬開了。
沉重的喘氣聲伴随着***邪的笑聲,“兩個小美人,老公來了。哈哈哈……今天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們。放心,作為回報,我會賜給你們個可愛的寶寶。”
王浩祥順手打開燈,卻發現屋裡二十多号中老年人齊刷刷的看向他。
瞬間汗毛倒立。
我後退一步。
看着親戚們把王浩祥圍起來,一人一拳把他打到連親媽都不認識。
警方破門而入時,王浩祥正被大姑按着胳膊往熱水壺裡塞。
而陳雨桐父親帶來的律師團隊早已整理好張曉月網購***的交易記錄,連她給民宿老闆轉賬要求關閉監控的流水都打印成冊。
半個月後的庭審現場,我作為證人看向被告席。

更新时间:2025-06-21 1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