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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此之前,把你偷走的包和首飾,統統還給我。”
齊明遠脖子一梗:“哪有什麼首飾?你那些不都是假貨嗎,你當初自己說的。我就随便拿去送人了啊。”
我噎了一下。
當年我為了隐瞞身份,說自己的包是買來撐面子的a貨,沒想到讓他拿捏了。
蔣潔跟着點***,我一眼看到了她耳朵上那對耳釘——藍鑽的。
是我祖母的那對藍鑽耳釘!
我眼睛瞬間紅了,沖過去要去摘:“那是我的!把它還給我!”
蔣潔吓了一跳,往後一躲,齊明遠一把将我推開,推得我一個踉跄。
我瞪着他:“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你憑什麼給她?”
蔣潔聽了這話,一臉嫌惡:“啊?這耳釘是死人的?怪不得我這幾天總覺得***暈呢!”
她把耳釘摘下來,“天呐天呐,太晦氣了。”
然後,她居然直接一揚手。
耳釘被她甩到了餐廳外面,幾下滾進下水道裡。
我顧不得形象,飛奔出去,趴在地上,伸手去掏那個下水口。
耳釘就在裡面,可我怎麼也夠不到。
身後傳來齊明遠嘲諷的聲音:
“喲,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千金大小姐跪在地上撿垃圾的樣子。”
“你裝什麼呢?在我面前裝窮,不就是不想讓我花你錢嗎?我偏花,你能把我怎麼樣?”
“誰不知道你是我齊明遠的舔狗,你現在吓唬誰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嗎?就因為你屁股上那顆痣,總讓我想起小潔。”
“我舍不得睡她,正好你上趕着。”
我震驚地回***看着他。
我想得還是太簡單了,我秦薇薇,竟然給人做了五年替身。
我隐瞞身份,是想對家人證明,他愛的是我這個人。
但他把我當成充氣娃娃!
他真的窮,窮得連“秦家大小姐”四個字的分量都不懂。
他真的窮,窮得連“秦家大小姐”四個字的分量都不懂。
他不知道,我有的是辦法,可以用錢買他一條胳膊,一隻腿,甚至半條命。
我掏出***:“劉叔,把所有保镖都帶上,十分鐘内到我這裡。”
“我有個人要處理。”
我循序掃過眼前幸災樂禍的三人,糾正了說法。
“……不對,是三個人。”
齊明遠見我打電話叫人,抱臂冷笑:“喲,今天不報警,改叫人了?”
“别裝了,你今天特意過來,不就是為了挽回我嗎?你不過隻是小潔的替身罷了。”
“真是的,當年跟我睡的時候你多乖啊,現在怎麼變成***了?”
我還沒開口,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經沖了過來。
齊小凡不知從哪學來的動作,朝我臉上啐了一口口水。
“你就是個倒貼貨!”他叉着腰。“爸爸都說了,你離不開他,一天天舔得他都煩死了。”
“還有小潔老師也說了,女人淪落到秦薇薇的份上,也是夠悲哀的。你自己想想,你除了有錢,哪裡比得上她?”
“女人啊,就是該被男人捧在手心裡寵着。”
“秦薇薇,這裡沒人向着你,你不覺得自己可憐嗎?”
他的唾沫順着我臉頰滑下,我的拳***一點點攥緊。
這個孩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我和齊明遠一直沒有領證,我本來不想要孩子。
但齊明遠說不舒服,執意不做避孕措施,我才懷孕了。
是他跪下來求我,讓我生下這個孩子。
後來他幾次醉酒回家,我都聽到他說醉話:
“秦薇薇這個賤貨,帶球跑逼我娶她……”
“呵呵,老子就耗着她……把她耗成老女人,沒人要了再說……”
我明明聽清了,卻還自欺欺人,覺得酒後的話不算數。
其實老天爺早就給了我機會,我偏偏到現在才醒悟。

更新时间:2025-06-21 1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