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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梓依正在看工作文件。
安娜敲門進來,有些為難道:“姜總,魏先生又來找您了。”
為什麼說是又呢?
這一周魏惟允已經來公司找姜梓依三次了。
不來的時候鮮花巧克力或者是請全公司的下午茶都會在下午三點半準時到。
姜梓依無奈地揉揉眉心:“讓他上來吧。”
說實話,魏惟允的外形條件确實很符合她的審美,但是他年紀太小了。
比自己小10歲。
還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呢。
這是姜梓依在那夜之後讓安娜調查了才知道的。
那一夜魏惟允三杯倒,還是她派人開車送他到溫蒂莎酒店。
據說這些天魏惟允一直住在這個酒店裡。
魏惟允是魏氏集團的小公子,目前好像是集團内部擔任風險評估師的工作。
“梓依,我給你帶了新鮮出爐的抹茶芝士巴斯克蛋糕。”
魏惟允風度翩翩地走進來,手裡還拎着和他冷酷裝扮完全不同的綠色小蛋糕。
“謝謝,但是你高估我的胃口了,剛喝完一杯冰美式,我現在什麼也吃不下。”
姜梓依好整以暇地看向魏惟允。
魏惟允好似看不懂她的眼色:“那你放冰箱等會再吃咯。”
他沖姜梓依挑眉。
年下就是這樣,懂的時候裝不懂,不懂的時候裝懂。
“我說真的,你要不要挖我過來給你當風險評估師?我告訴你魏氏的漏洞啊。”
魏惟允站到姜梓依辦公桌前,神情誠懇。
“還是謝謝,我這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哦,而且你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
姜梓依隔空點了點魏惟允的眉心。
不可否認,和這個年下男相處很舒服。
因為周邊都是金發碧眼說英語的外國佬,安娜她們又放不大開。
因為周邊都是金發碧眼說英語的外國佬,安娜她們又放不大開。
西蒙那小子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姜梓依在這裡一時說得上話的竟然隻有魏惟允。
想到這裡,她不由道。
“今天我請你吃飯怎麼樣?餐廳随便你選。”
約克維爾四季酒店。
鐘宸煦在回來後生了一場大病,高燒不止。
好在他本來就是個醫生,房間裡又有備用的醫藥箱。
吃完藥之後鐘宸煦持續地陷進夢境。
他夢到小時候,又夢到和姜梓依剛剛遇見的那個雨夜。
痛苦的、幸福的根源。
“宸煦,你是媽媽唯一的希望了,你知道嗎?”
“說了多少次,放學後哪裡都不要去,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學習,隻有學習才能讓你逃出這裡,你才不會變成像你爸那樣的窩囊廢!”
“宸煦,對不起,媽媽愛你,媽媽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是媽媽,哭着又笑着的媽媽。
鐘宸煦多想握住她皲裂蒼老的手,告訴她長大後的自己已經事業有成了。
可無論他怎麼追趕,他都無法和媽媽并肩。
鐘宸煦隻能看着媽媽流着淚哽咽地說:“對不起,宸煦,是媽媽錯了,媽媽一直要你好好讀書,忘記給你正常的愛,以至于你無***常地去愛别人。”
原來這樣嗎?鐘宸煦站在原地。
他又想起那一夜姜梓依說的話,她說:“宸煦,你生病了。”
而夢境裡畫面一轉,鐘宸煦看到了躺在急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姜梓依。
血,到處都是她的血。
“鐘醫生,病人因為車禍大量失血,現在已經深度昏迷了!”
護士着急地說。
那是鐘宸煦回國後做的第一場手術。

更新时间:2025-06-21 1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