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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他的小青梅甯婉婉回來後,一切都變了。
甯婉婉逐漸占據了謝宴辭的心。
而我開始變得不值一提。
我深呼吸,将那些不好的回憶從腦海中驅趕出去,起身走向那幅畫。
我本想将這幅礙眼的畫收起來。
卻忽然注意到畫像的右下角,有個不起眼的落筆。
小翠。
是将軍府上最下等的奴婢畫的。
我愣在原地,任憑這幅曾經我百般愛惜的畫像掉落在地上。
“你不是說,這幅畫是你熬了好幾夜,專門為我畫的嗎?”
我喃喃道。
謝宴辭,你到底還瞞了我什麼?
還未愈合的心髒痛楚萬分。
我死死咬着牙,痛苦蹲下身,想要緩解心髒的疼痛。
“喲,你現在才發現?”
門不知何時被打開。
甯婉婉嚣張站在門口,奚落看着我。
“宴辭哥哥曾經和我說過,他隻會畫我一個人,旁人,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你一個狐狸精,怎配得到宴辭哥哥的愛?”
我死死攥着手,狼狽起身。
甯婉婉不懷好意看着我。
“按住她。”
她朝我輕擡下巴,吩咐身後的兩個嬷嬷。
我被強迫跪在地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臉上便傳來火辣辣的痛。
甯婉婉坐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塊極粗的木闆,重重往我臉上扇去。
甯婉婉坐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塊極粗的木闆,重重往我臉上扇去。
“誰讓你捷足先登和宴辭哥哥成親的?将軍夫人這個位置,本該是我的!”
甯婉婉目眦盡裂,眼裡全是嫉妒。
掙紮間,一個嬷嬷胡亂往我嘴裡塞了一塊破抹布。
我隻能被迫承受着鑽心的疼痛。
半個時辰過去,甯婉婉打累了,将手中沾染着血迹的木闆放下。
我臉上血肉模糊,血順着臉頰滴落在地闆上。
甯婉婉死死盯着我,随後擡腳,重重将我踹倒在地:
“賤人,我準許你看我了嗎?”
她說着,就要拔下頭上的簪子紮我的眼睛。
慌亂間,謝宴辭踹開房門,怒喝出聲:
“住手!誰讓你這樣對待知意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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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辭一腳将嬷嬷踹飛,心疼将我抱起。
見狀,甯婉婉丢掉手中木闆,換上委屈神情撲向他:
“宴辭哥哥,你都不知道剛才這個狐狸精對我做了什麼。”
她哭着将自己的袖子掀開,露出滿是抓痕的手臂。
“我本想着好好教教這個狐狸精規矩,誰知卻被她抓傷,還說要剜我的心。”
甯婉婉哭着說。
謝宴辭的手臂蓦然一僵,将我松開沉着臉問我:
“你當真傷害婉婉了?”
他沒有問我痛不痛,反而是質問我是否傷害了甯婉婉。
那瞬間,心髒像被利刃穿透,疼得我幾乎不能呼吸。
他不自覺握住我的手,手上下了死勁。
我的手臂幾乎要被他捏脫臼,剛要開口解釋。

更新时间:2025-06-20 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