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不了多久,他身上僅剩的一點股份也會被我設計拿到手。
我懶洋洋地躺在沙灘上,推了下墨鏡。
難得給自己放了個離婚假,我已經在夏威夷了。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惬意過了。
直到我身側有一道陰影打下,我下意識看過去。
手裡的果汁一歪,我驚愕,「你、你也給自己放假了?不工作了?」
「嗯。」陸暮寒擡手,讓幾個人在我旁邊擺上太陽傘和沙灘躺椅。
我還是不信,試探地問,「别騙我了,是有國外的客戶在這,跟客戶在這談生意呢吧?」
「追老婆。」簡單的三個字,讓我表情凝固。
我遲疑:「……不能是我吧?」
「能。」他言簡意赅。
咱們不是純潔的合作關系嗎?
我沉默良久:「你對***久生情了。」
他不着痕迹地一停,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但是……」我斟酌着拒絕的措辭。
他低聲,「我不是在逼迫你,我在追你。」
我一愣,很難想象這是從陸暮寒這位高嶺之花嘴裡說出來的台詞。
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一道身影,站在不遠處和我對視。
賀均濯。
陸暮寒聲音冷了冷:「他怎麼在這裡?」
我聳了聳肩,「隻許你來,不許人家來?
「嗯。」身邊的男人不鹹不淡道,「想來找你的确實很多。」
我轉***,「什麼?」
「陸衍過來的路上,我讓爸媽把他抓回去了。」陸暮寒嗤笑,「過幾天就把他扔出國。」
我頓住,「怎麼?」
「我從小讓給他太多東西。」他一雙沉沉的黑眸注視我,「現在不想讓了。」
「我從小讓給他太多東西。」他一雙沉沉的黑眸注視我,「現在不想讓了。」
我不由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聞。
陸暮寒從小被當作繼承人嚴格培養,陸衍則被寵得無法無天。
我誠懇地說:「你比陸衍優秀很多。」
陸暮寒垂眸,嗓音微啞:「你這麼誇過我很多次了。」
我聳肩,「說的實話。」
風吹過,帶起海水一片漣漪。
賀均濯沒有過來,隻是遠遠地看着我。
天色将晚,我回到酒店,陸暮寒定了我對面的套房。
晚上睡覺時,我久違地做了個夢。
和幾年前不一樣,夢境中蔓延的不再是悲傷絕望的情緒,而是放松平靜。
夢裡我生活得很幸福,和現在一樣。
但是……我心底始終存在一個疑問,男主到底是誰,為什麼到現在也沒出現?
夢境随着這個疑問緩緩瓦解,然後變成另一幅畫面。
陸暮寒冷聲:「我送你出國。」
陳芊芊哭着搖***:「他們會找到我的!求求你,救救我吧……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他緊緊皺眉,過了很久,「離開這裡,我會找保镖保護你。」
沒過多久,陸衍咬牙切齒地找到陸暮寒:「你把她藏哪兒了?」
陸暮寒平靜地反問:「沈郁桉在哪?」
陸衍詭異地停住,半晌道:「賀均濯的懷裡吧。」
一片死寂。
陸暮寒扯唇,「當初是你說,你喜歡她,讓我離她遠點。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陸衍嗤笑,「哥,她當初不過把我從你手裡拿走的一個收藏品拿回去還給你了,至于這麼對她念念不忘?」
……
我猛地驚醒。
更新时间:2025-06-20 1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