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照到手第一天。   我就把一騎摩托的帥哥懟進了水坑。 濕身糙漢從地上爬起來，頭盔一摘。 「下來！」他猛敲車窗。我哆嗦著降下玻璃。一只大手伸進來，眼看著要揪住我衣領——我抬眸，抖著嗓子喊道：「教……教練好。」   1 程異看到我的臉，無聲地「草」了一句。 「路喬安，你什麼時候拿到的駕照？」我縮了縮脖子：「昨天。」程異閉眼默了默，「科目三你居然能過？」他渾身濕透，一副想發火但無處發泄的樣子。 有種一腳踩到自己拉的屎的無力感。   我憋笑憋得很痛苦：「可能老天開眼吧？」 「老天都能開眼，你不知道晚上要開大燈？！」程異煩躁地從窗口探進身子。幫我把大燈摁開。「左邊燈，右邊雨刮。路大小姐，別在大晚上的刮著雨刮開車了好嗎？」被水打濕的 T 恤貼著起伏有致的肌肉線條。標準的倒三角體型就在我眼前。   連教訓我的話都這麼低沉有磁性。我腦袋一熱，脫口而出： 「要不我帶你去開房？」 程異瞳孔驟縮，「你說什麼？！」 「你都濕透了，不開個房洗洗嗎？還有你那摩托車，修一下要多少錢我給你。」我打開敞篷。 掏出錢包，數了厚厚一疊現金遞到程異面前。   兩個散步的阿姨路過我們。 搖著頭嘖了一聲：「大環境都差成什麼樣了哦，男的都被逼出來站街了。」 程異又無聲地「草」了一句。 「碰到你算我倒霉。」 抬手就把 T 恤扯了下...